少对《老友记》来说,我希望大家能够简简单单地、纯粹地看剧。”
黄楷任笑了起来。
“这倒是电视的特点了。”
“黄哥,你的《一针见血》拍得怎么样了?”
“快杀青了。”黄楷任说,“从现场的拍摄情况来看,我还挺期待这部电影的,大家都很认真,就像你说的,大家其实都能看出来,这部电影如果拍好了,会是一个非常黑色幽默的犯罪片。”
陆严河:“期待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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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陆严河上了彭之行的访谈节目。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期待这部剧的开播吗?”彭之行笑着问。
陆严河笑着摇摇手,说:“我不敢想象,我必须说实话,之行哥,我不知道隔了三年再回归这部戏,还有多少人在等我。”
彭之行:“我去,陆严河,你说这话的样子,真是太虚伪了。”
两个人互相指着对方大笑。
录制演播厅里,大家都在笑。
彭之行压了压手,说:“好了,不开玩笑了,严河,很高兴,你愿意把《老友记》的宣传首站放到我的节目。”
“你也好虚伪,我几乎所有作品,只要是我会参加的宣传行程,首站都放到了你的节目。”陆严河马上反击。
彭之行只能做了一个“求饶”的手势,“行行行,我也虚伪。”
“言归正传。”彭之行说,“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有一样的感受,知道你真的会回归这个故事的时候,激动,感动,而且最重要的是不可思议。可不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为什么会选择回归《老友记》?我知道,你有大量的项目都在推进,明明已经非常忙碌,包括还有很多电影要拍,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选择回归,你是怎么考虑的这件事?”
“因为这群人。”陆严河毫不犹豫地说,“对我而言,如果一个项目一直在往下做,我也一直在参与,比如《年轻的日子》,比如《六人行》,现在叫《老友记》了,比如《十七层》,一定是因为一起做这件事的人让我很喜欢。所以,我愿意跟大家一起做下去。”
“我们都知道,这个时候回归,不是那么好的一个时机,我不能说你要收拾的是一个烂摊子,但毕竟,三季都拍完了,是好是坏,它都已经发生了,呈现在那里,你不能对它视而不见。”彭之行说,“你要在一张白纸上画一幅画,跟你要在一张已经很潦草的画纸上,把这幅画画下去,难度不是一个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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