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总是抱着希望。
陈安的短衫已经被打湿，脸上全是汗水，自己与敌人战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这不是玄气消耗的问题，而是心力和体力的消耗，似乎这几个动作有奇妙的作用。这让陈安第一次意识到了，也许玄气不是评价强弱的唯一标准，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有某种东西足以抗衡那些古怪的序列。
“我还能坚持，老师我们继续。”
老头手中宛若静止的毛笔再次滑动，空中的波动异常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带动了。陈安虽然是在跟着毛笔挥动，但是他感觉自己手中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越发的吃力，手中的速度也变得缓慢至极，也就在下一刻颤抖的手再也握不住刀柄，“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陈安身子微微摇晃，脑子一阵眩晕，眼前开始略微昏暗，黑暗的世界中不知多么遥远的地方，出现一个长条状的光带，紧接着这条光带将整个世界塞满，那是一道足以劈开天幕的剑光。
“你还算可以了，能稍微跟上一点。我会传授你一点东西，但你也失去了学习到核心法的资格。”老头的声音虽然冷漠，但不知道为何听起来有些落寞。
“老师我想再试一次。”
老头摇了摇头，语气虽然不善，但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何必浪费时间。老头子午觉还没有睡好。”
陈安突然单手举起手中的长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准，这次就行了。”
老头子抬头正对着陈安坚定的目光，心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十年饮冰难凉热血，“老头子，再陪你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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