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吹散了陈安的头发,在绿色粘稠药剂的滋补下,头发像野草一样疯长,长发扣在他的头上将整个面庞都给盖住。
水泊中的水浸润着他的口鼻,因缺氧几乎窒息的陈安从昏睡中醒来,他坐起身子,残缺的袖口下崭新洁白的右臂映入眼中。
腹部一阵鼓胀,强烈的刺激感,让他胃酸翻滚,过多的药剂让他的身体十分不适。
陈安将目光移回,向着身后的庙宇看去,不知何时庙宇前遮蔽四野的灰雾被搅散,能见度恢复到了半天的程度。
这种庙宇被金黄色的光芒所笼罩就像是神殿一样耀眼,然而半坡上,纯粹的黑,以及其蠕动的姿态无不昭示着可怕的事将要降临。
整个小高低被黑与金两种颜色所占据着,陈安的双目不知何时留下了两行血。直视着可怕的力量,险些让他双目失明。
陈安不是愣头青,他知道当下的他是不可能对方炎产生任何帮助,与其回头不如全力突围,留待有用之身。
陈安向着黑色最稀薄的地方奔去,沿路上的黑线被他轻巧地躲过,很明显,它们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方炎。一个能让,它们的力量再次复苏的可怕人类。
逃亡的路上,陈安的脑中不禁浮现出,方炎对他说的话语。
“异教徒说的是真的,我们正在前往祂的国度。夷平这里,夷平这里。”陈安知道这句话就是自己活着的价值,死也要把这句话带给柳谢铭。
不凑巧的是,当陈安快要脱离包围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寒意如尖锐的利刃从脚底板插入陈安的心脏,心脏一阵抽搐。
黑色的线如同没有形体的物质,仍陈安如何甩动左腿都无法拜托,如疯长的藤蔓般自脚踝向上蔓延。
更糟糕的是前方的灰雾中,一只两米高的黑鼠发出唧唧的叫声,巨口中的尖锐牙齿,黑色的唾液向下滴落。血红的眼中充满了贪婪与忌惮。
陈安不敢与黑线这种生物纠缠,他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把锋利的斧头,面无表情地将其抬至高空,斧头在空中划出半圆的诡异,血红的光芒下,喷涌的滚烫之血顷刻间将陈安的裤管染成最刺目的红。陈安竟然一刀将右脚膝盖下方阶段,彻底拜托了黑线。
黑线停止蔓延钻入被陈安斩断,掉在地上的右脚掌里,仅仅过了片刻,就有更多的黑线钻出,然而陈安早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钻入了灰雾之中。
就在陈安离开后的下一秒,庙宇发生了变换,整个高地拔地而起,庙宇被顶上高空,在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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