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大人放心,手到擒来。”
宋征松了一口气,退开一边:“好,拜托家主了。”
班公燮站在屋子中把手一翻,有一只温润的玉壶凭空出现在掌心。他从玉壶中滴了两滴灵液在手指上,轻轻在眼上一摸,同时口中念了什么令咒,再次睁开眼来,双眼当中有一层青冥冥的光芒。
他朝四周看去,很快就找到了痕迹:“大人随我来。”
雷敏之赶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想要问又有些畏惧宋征了,闭着嘴乖乖跟在两人身后。
等到了雷府门外,恰好齐丙臣和班公氏的三位老修都已经赶到了,此时兵强马壮,宋征挥手一指:“行动!”
班公燮在前带路,往着城外某地而去,雷敏之又觉得这条路有些眼熟,后来忽然想起来:“这不是老夫在城外的一处庄园吗?”
他猛然想起来,这庄园本不是自己的,而是墨师爷出面替他收下的,据说是某个富商,为了一份通关公文送给他的。
他额头冒出冷汗,也越发觉得事情如宋千户所说“没那么简单”了。
众人刚到门口,庄园的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跟雷府的门卫一样,平日里都是横着走的,有人胆敢这么大摇大摆的闯庄子,那还了得!
七八号闲人乌泱泱的就要冲上来,忽的瞧见自家老爷跟孙子似地追随在这群人屁股后面。霎时间所有人“豪气”一泄,灰溜溜的在宋征面前绕了一个弯,回去缩在了庄子门口的石碑下,一声也不敢吭了。
雷敏之狠狠的瞪了这帮人一眼。
班公燮目标明确,奔着庄园中的几幢小楼去了,等到了楼前,指着其中一栋道:“便在这里。”
嘎吱——
那小楼二层的一扇木窗打开,露出一个陌生的面孔,雷敏之一阵疑惑:这不是墨师爷啊。
可是那人却开口叹息道:“原来还是小看了你。”
宋征也由衷道:“若非一些无意之中的发现,还真就让教主脱身而去了——连肖大人和范镇国都没有发现,教主虽死亦可自傲了。”
“教主?!”雷敏之五雷轰顶:“不、不可能吧……”
他一下子明白宋征为什么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当场夺了他的州牧大印,为什么要跟他说“没那么简单”了。
他堂堂州牧,亲信师爷却是邪教之主——这顶乌纱帽丢定了,谁也保不住他,区别只在于,若是他的靠山够硬,帽子丢了脑袋留下,若是靠山不够硬,脑袋丢了,帽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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