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者皆占。而这类人的诊金,大多给得极多,金库中多余出来的财务,只怕便是他们贡献的。
江笑书脑中立刻已将现有的线索串成了一条线——金库并未失窃,说明凶手并非求财,而且死者皆为司神医亲眷,极有可能是仇杀;而三十余口人几乎在同时被人杀死,说明凶手会武功,而且知道府内司神医及其亲人的具体住处;司神医有寒疾是府中的秘密,只有自家人才知道,而司神医死在了火地房,结合上一点,更加能够确定府内有内鬼,甚至极有可能与杀人凶手为同一人……
少了一个,江笑书暗暗皱眉,凶手的身份,动机都已有个大概,可是即便确定了是仇杀,那么司神医会与谁有仇呢?
思来想去,江笑书还是将目光看向那本套着《千金方》的行医记录,这本记录上的人大多有难言之隐,若是为了杀人灭口,倒也不是……
“江公子,仵作那边有新消息。”衙役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江笑书的沉思,衙役道:
“仵作在所有尸体的鼻腔,都发现了‘见风倒’。”
“见风倒?”,江笑书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旁的衙役恨恨的补充道:
“那是采花贼常用的蒙汗药,这些恶贼四处作恶,祸害良家女子。而兜售这‘见风倒’迷药的祸首,便是在锦官城北郊占山为王的“天王洞”群匪,他们与东郊的“白沙寨”匪寇,并称为锦官城两大祸患!天王洞贩卖迷药,祸害良家,白沙寨则打家劫舍,绑票勒索。干的都是丧尽天良的禽兽勾当……”
听到这儿,江笑书眼睛一亮,将那本行医记录揣入怀中,对衙役道:
“告诉知府老爷,给我找一间安静的屋子,传所有人在屋外等候,我要问询审案。”
“王小七、李四、马壮……”江笑书的声音自屋内传来,被传唤者挨个进入,大多数不到片刻便一脸疑惑的出来了,旁人问起,便各个摸不着头脑的道:
“他问我今年多大。”
“江公子问我在府上呆了多少年了。”
“啊呀,怎么能问人家名字叫什么?真是羞死人了……”
“个狗日勒,审案就审案,问我老婆多大多高,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从头至尾都没见到江公子,我大着胆子绕了几圈后,他声音却突然传来,说我可以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被唤进去的人,居然没有一人被提问到凶案的问题。
衙役们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轻蔑——看这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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