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努嘴:
“因为他?”
“……是的。”
“我就知道和他脱不了干系。后来呢,姊姊决定后,又遇见了什么事?”
“我失败了。”
“啊?”未长缈大吃一惊,在她的记忆中,黎慕江可从来不会接受失败,更何况这件事如此重大。
“是的,我失败了。”黎慕江平静的几乎像是在说一件极寻常的小事:
“我……有些心灰意冷,在一座破庙里,大醉了足足三日。”
虽然黎慕江轻描淡写,但未长缈已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心灰意冷”,才能让黎慕江这样的人都只能选择用酗酒来逃避……未长缈小心问道:
“之后呢?”
又是一阵酒意上涌,黎慕江脸又红了几分,她恍惚道:
“后来,我又见到了江笑书,听他一番开导,我竟又好了……”
说着,黎慕江啐了一口,失笑道:
“缈儿你可不知,他满口歪理邪说,什么只是偶尔同老天爷耍个无赖罢了,可他自己已不知赖了几百次了……这种鬼话,也不知为何竟让我听出几分机锋,一来二去,此刻竟半点儿不难过了……”
“那姊姊你听见‘慕江’时,为何……”
“唉,虽然姊姊那时心结已去,可是该当如何抉择,却又难办得紧了……我那时听见你提‘慕江’,想起自己仍在彷徨,可不就应了那‘举棋不定,万事皆休’谶语?不由得有些失态,当时便想四处走走散散心,谁知一阵乱走,竟又跑回了广仁寺。”
未长缈可不知道广仁寺的事,她有些疑惑的道:
“广仁寺?”
“是啊,我跑回广仁寺,便又看到了这坛酒,那日我和他一同喝过的……”黎慕江自顾自的说着,未长缈却看着身旁的大坛子,心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不辞辛苦,大老远将它抬来……”
黎慕江续道:
“我看着这坛酒,忽然便想起他来了,他的嘴巴虽然说不出好的多还是坏的多,可是说的话却灵验得紧——短短“青楼”两个字,便能招来他大师兄;说我饿死鬼,后来我果然连饿了三天三夜;说转过身让我毕生难忘,果真……”
说着说着,黎慕江发现未长缈眼神十分古怪,这才想起这些话可能只有自己和江笑书二人才听得懂,便摆了摆手:
“总之,江笑书嘴巴灵验得很,我又想起那天他祝我‘前路漫漫、一路坦途’,说不定这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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