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确实是这么说,我们的青训制度确实不当人。”
喻温文翻看着微博上的评论,乐粉个个化身暴躁祖安人,在线把输赢安排的明明白白,也不乏造段子玩梗的“路人”。
回到休息室的牧北,坐在休息室不起眼的角落里,低着的脑袋用双臂撑着,脸色有些难看。
“牧北,你怎么了?”
喻温文蹲下身,把果子送到他面前,想要用呆萌可爱的果子逗逗他。
牧北抬起头,摸着腹部,强颜欢笑。
“没事,老毛病了。”
“我去叫队医过来。”
牧北从竞技台上回来,脸上也没有笑容。
他也没有心思去抱怨之类的,闷闷不乐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托住后脑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下一局的比赛,他们绝对不能输。
否则,春季赛季后赛彻底与他们无关。
苏明拍着牧北的肩膀,让他别想这么多,主动揽下所有的责任,“这把都怪我,没有把阿离禁掉。”
“不是,是我的不知火舞没打好,没有切到阿离,也抢不过兵线,还把节奏带崩了。”
牧北颓丧地低着头,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只因输了一局比赛,牧北整个人的表现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前一秒还特别活泼好动的他,下一秒便成了内疚懊悔。
“最后一波,确实是我的错。”
沉闷的牧北打起了些精神,他起身从喻温文的怀里抱过果子,揉着它毛绒绒的后背。
“苏妈,你还是给我拿工具人法师,我觉得我玩法刺不敢打。”
“好。”
苏明应着,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吐出了心底不满的Hard,神色放松了些。
169虽没有出声回应,但他低垂的眼眸抬起了些,困惑和难受似乎转变成思考的动力。
喻温文接过果子,扬起它的爪子,给即将上场的队员们作出“加油”的手势,鼓舞他们,“你们要相信自己!”
牧北听话地点头,跟着队友一同登台。
喻温文按照惯例,原路返回。
解说A:“上一局BMG用公孙离大乔的电梯流玩法赢下比赛,把比分扳成1:1,按照季后赛的入门规则,接下来的比赛,HG一小局都不能输掉。”
解说B:“确实如此,不过今天比赛的输赢都不会影响到BMG的排名,不愧是西部地区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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