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竹笋,剥掉外衣,放在锅里煮。
在竹笋过水的间隙,林深夏从背包里取出两罐辣酱和一卷锡纸,杨天铭揭开辣酱用筷子夹了来尝尝。
“怎么是甜的?”
“她不吃辣。”
林深夏看向蹲在灶台前的喻温文。
她正拿着棍子在玩火,时不时丢几根进去烧,等烧着了又拿出来弄灭,如此反复,好不快乐。
“这罐是辣的。”林深夏收回目光,指了指剩下的一罐,语气有些得意,“我特意挑最辣的。”
“待会多放点。”
“那是当然!”
等到竹笋过好水,杨天铭快速把它们捞起来,用筷子撕开,平摊在锡纸上,蘸上辣酱。
喻温文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弄,顺手拍了几张照片,她只要等着吃就好了。
杨天铭把用锡纸包好的竹笋拿去烤。
林深夏取出背包里的橙子汽水,递给她。
喻温文伸手去接,林深夏突然问了一句,“你的腿怎么了?”
经这声提醒,喻温文才发现她的小腿被割伤了,留着一道长长的血痕,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痛觉。
“可能是被杂草划伤了。”
喻温文坐在椅子上,弯腰低头去看伤口的情况,小心翼翼地用湿巾擦拭血痕。
“你别乱动,我带了药。”
“药?创可贴吗?”
林深夏再次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蹲在喻温文的面前,仔细地处理她的伤口。
“你怎么会带这些?”
喻温文大概瞄了一眼,感冒药之类的都有。
只是出来踏个青,林深夏啥装备都带好了,给她一种去露营的错觉,特别是那个小药箱。
“哎呦!”
伤口被刺激到,痛楚随之即来。
喻温文苦着一张脸,使劲地吹了吹伤口。
“你别往伤口涂,好痛!”
“忍着点。”
林深夏用沾着碘伏的棉签,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擦拭,耳边是她吹气的声音,鼻翼除了碘伏的气味似乎还有其他的味道。
“这会不会留疤?”
喻温文担忧地看着上好药的小腿。
林深夏一边收拾药品,一边敷衍地说道:“应该不会,你有什么好怕的?”
“留疤了就不能穿漂亮的小裙子……”
喻温文边叨叨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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