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如今添一成十,吉凶难卜。屠夫说既然那样就从异人组里踢出一人。
异人组又不肯,说大家都是伙伴,合作惯了,生存几率大。
总之吵来吵去,迟迟未有定论。
同时,屠夫也当着钟虹的面告诉鹿青子,她一介普通人,纵使有系统配合也极可能回不来。因为到了那边,他重点要保护的始终只有阿水这位便宜大哥。
一旦陷入困境,所有人皆要各凭本事逃离,他无法保证同去同归。
身为土著,怎会不知修真界的险恶?可鹿青子有选择么?若不去,她又能活几天?反而去了那边会有一线生机,比如被大能发现她骨骼清奇收为亲传弟子啥的。
吵到最后,随行名单不变,春分那天清晨启程了。
他们走后的次日,钟虹精神憔悴地来到兰溪村,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长方盒,盒里是一支药水。
“这是青子在星网兑换的药水,治癌的,任何癌症一针就能痊愈。她说很抱歉不能亲自来道谢,这次到异界未必能回来,托我一定要向你转达她的心意。”
鹿青子本想来一趟的,钟虹怕给兰溪村惹麻烦,就把桑月当初的警告说了一遍。
她便不敢来了,专心直播续命。
“我不用,你拿着吧。”桑月推辞,“我不是在跟你客套,我有渠道能得到更好的。”
相反,像钟虹这种等级的异人其实跟普通的打工仔无甚不同。无论异能者抑或灵能者,一生中难免要生几次病,万一运气不好得了癌,这药正好用得上。
桑月自己是药师,有药剂、丹药傍身。
将来的死亡原因要么是试药,要么是怀璧其罪被人灭了。不管怎么死,反正不可能是病死的。
所以,这瓶药水留给钟虹更有实用价值。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不想为一瓶药推来推去,钟虹坦然收下,“如果哪天你想拿去研究大可给我电话,我给你送来。”
“好,”桑月敷衍颔首,但见她浑身不太自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你还有事?”
“不是什么打紧事”钟虹顿了下,道,“我想问问,你有没算过他们今趟行程的吉凶?能不能平安归来?”
表面上,桑姑娘是用看的,但用水晶球叫测算。
“没算过,”桑月摇头,“若没有特殊的心灵感应,我不会自寻烦恼。况且我还是学徒,至今查不到徐客团队的下落。那边是修真界,大能如过江之鲫,我肯定算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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