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新春是忙碌的,吃完加热的大餐,俩姑娘就开始忙工作室的事。
桑月素来崇尚原色,但装修材质不能真的太原始,涂清漆、墙砖等要有的。墙纸就不必了,且不说弄脏了难清理,就怕它不耐用。
居住的地方,她不想时常更换风格。
另外,需要的格子架、桌子,要多少器皿等统统列清单准备统一采购。商定之后,兰秋晨便打电话给那位老同学,有些材料要预订,所以决定初八开工。
“要用环保材料,我老板怕死,到时肯定会请专家来检测,你别丢我的脸。”
等兰秋晨与过命交情的死党沟通完毕,桑月忍不住道:
“你这样叮嘱,还叫信得过?”
“我信得过他,但信不过他那些朋友。”兰秋晨道,“他特别讲义气,这种人迟早会吃亏。他吃亏没什么,别把我的事搞砸就行。”
所以她一再强调,就是想让他紧张这次的任务。
他可以在任何人身上、在任何地方栽跟头,唯独不能在她这桩生意里失了水准。他在别处中了算计,她会同情两秒。但搞砸她的事,她会打爆他的狗头。
“他被朋友背刺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媳妇都闹三次离婚了。要还是不吸取教训,媳妇跑了,众叛亲离,那都是他的福报。”兰秋晨爱莫能助地摇头叹气。
人贵自知之明,要先顾好自己一家再考虑帮助别人。
他倒好,每次都用“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来堵家人的口。别的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是家里的拆墙工,而且每次拆的都是承重墙,这谁受得了?
首先他爸妈就受不了,实在劝不住,索性眼不见为净搬回乡下老家住,省得被他气死。
爸妈跑了,媳妇跑不了,每次他被人求助,他媳妇就到外边求他的朋友去帮忙劝一劝。其中包括兰秋晨,因大家同样的性别,他媳妇特别爱找她发牢骚。
本着朋友一场,兰秋晨曾经劝过他媳妇莫要冲动吵离婚。毕竟俩货早婚,孩子生两个了,离了怎么得了?
现在好了,他媳妇三次都忍了。
因着自己劝她的那番话,如果他媳妇的余生过得不好,兰秋晨总觉得自己也有一点责任。
“我对婚姻没兴趣肯定是他害的!”兰秋晨越说越气,“是他害得我对全世界的男人都绝望了。”
“那你借过钱给他吗?”桑月有点好奇。
呃,兰秋晨噎住,生无可恋地瞅她,为自己辩解,“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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