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让曹国邦坐在左相位置上行使职权,一边继续时不时的抄送一份奏折到白常卿那边问策。甚至还在去年年中的时候给白常卿挂了一个中书院奉笔的差事,让白常卿可以名正言顺的查阅各地上奏的非绝密奏折。
这待遇可不简单,不论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皇帝在有意培养白常卿理政的能力,以及让白常卿有机会熟悉各地的政务情况。
所以,即便有黑水的情报帮曹国邦清楚白常卿身边的跟随者,可效果却并没有一开始那样大了,甚至最后沈浩回来前半年多,白常卿身边的人已经鲜有什么可以被人拿捏的把柄了。如此回头看去,倒像是曹国邦帮着白常卿清理了一遍身边的参差,是好是坏还真就说不清楚了。
也正因为如此,曹国邦有一段时间有些刻意的疏远黑水,似乎因为心理预期的起伏有些责怪黑水。
不过随着沈浩的回归,即便是身为当今的左相,曹国邦还是不敢摆半点脸色。相比起白常卿一身相对干净,曹国邦可就命根子都捏在这位沈大人的手里呢。想要硬气也没那条件。
于是趣味儿就来了。
上面坐在左相位置上的人没潜力,年数也高,还能当几年?况且能力平平,靠的是世家门阀的支持,属于老旧一派,得支持的也是那一派别。但凡脑子活泛的都不会死心塌地的跟在现今这位左相身后,而是要寻后路。
谁是后路?庙堂里除了白常卿哪能有谁?
于是从上到下,就有了许多的骑墙派。明面上是站在曹国邦一边的,可背地里却老是找机会往白常卿身边凑。时不时的还打着“请益”的名号上门拜访。卖的什么药谁看不明白?
曹国邦没办法改变这种局面,甚至都有些眼不见为净的意思了。倒是白常卿很沉得住气,不骄不躁,依旧按部就班的当好自己的户部尚书,并没有真就仗着自己得陛下恩宠便四处指手画脚。
就拿眼下靖旧朝里因为邪祟和邪门修士所起的困局来说吧。本来应该得到忠实执行的左相令,却在几经周折到了个地方之后变了模样。其原因并不是个地方衙门有什么坏心思,而是他们自觉的将户部的行为作为了第一参考放进了左相令当中。
比如,左相令说让个地方全力筹措粮草供应各地军伍、玄清卫,这是需要最优满足的命令。可户部下拨的粮草却要求优先供给各官办粮铺,以此稳定百姓生活最基本的物价不能飙涨。
两个命令都没错,可地方上却很默契的将户部的要求放在首位,而左相令则被打了一个对折执行。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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