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咆哮或者“不小心”踢飞一个香炉了,他会抄起边上的铜灯台冲下去将那几个不要脸的混账脑浆子都打出来。
“照你们之言,谁发现了问题就是谁的错对吧?因为错在没有在问题出现之前就解决掉问题?对吧?”
“臣只是在就事论事,还请陛下勿要......”
话没说完就被杨束摆手打断道:“按照你的这一说法,你们言官没有在玄清卫懈怠之前就发现玄清卫的懈怠,是不是也是渎职?玄清卫这次抓虫有功,就算按照你的说法那也是可以称为将功补过为时不晚。那你们言官的懈怠呢?是不是也想靠现在的弹劾将功补过?”
“陛下,臣不敢,臣身为言官职责就是为陛下查漏补遗,所以臣等言官向来兢兢业业不敢懈怠半分,还请......”
“够了!无耻之尤!无耻之尤!来人!将这些无耻之尤的混账拿下,送到大牢......不,送到玄清卫黑旗营的大牢!”
杨束本就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皇帝,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皇帝,他在当皇子的时候受这些言官的气受少了吗?时不时的就会被他们拧出来贴上一个“不学无术”或者“皇室之耻”的标签。这笔账他可是都记着的。
莫非这些言官忘了?不,他们没忘,他们只是笃定皇帝不敢拿他们怎样罢了。毕竟言官嘛,难倒还能“因言获罪”不成?
可惜,杨束不是一个正常的皇帝。
在杨束看来,这些言官不好好的针对文官内部的疏忽,居然想把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推到玄清卫的头上去。当真无耻到了极点。
其实这些看起来很无耻的话术,其实在庙堂里并不鲜见,大小事务都有人用这种手法将别人的功劳抹去,将自己的失误也抹去。当然,用得最多的自然就是文官集团的人。上次对蛮族大战获胜之后都有言官跳出来说兵部故意拖延战局想要私拿军费,或者直接弹劾左玉良迟迟不归意图谋反......
之前杨束一直都忍了。主要是自己才登基,不想和庙堂上的大臣门闹出不愉快来,顶多也就是留中不发不去理会这些无耻的言语就是。
可这次情况不一样了。
首先就是庙堂里的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曾经在庙堂里呼风唤雨的左相叶澜笙被摘了脑袋,甚至文官之首的位置都是空缺着的。右相曹国邦还是站在杨束这边的,导致整个文官集团如今分裂成了数个小的圈子,说是散沙虽不至于,但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紧密的庞大力量了。
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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