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回去的路上时不时的就会揉揉脑门,他被姜成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订下的婚期真的近在眼前了,这段时间忙得他居然差点忘了这件事。
如今想起来之后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坐立不安的感觉。
这算不算是“恐婚”?
沈浩除了心里自嘲一下,其它的却并不准备做什么改变。
姜成这是在问“什么时候喝喜酒”,可何尝不是在提醒他成亲的事情必须要抓紧了。一个连家室都没有的人,就算皇帝再信任也只是浮于表面,随时都有可能反手转变。
只有成家的人才有足够的牵挂可以让皇帝放心,后面仕途才会有新的局面。
这些沈浩当然都懂,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听任匡盛元的引荐认下与启州余家的亲事。甚至若是按照他的想法,他都不想要这么早成亲,或者更可能找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成亲更符合他的脾气。如今的余家,也算是一种联姻了,为的还是能有一个“更大的家”,也让皇帝更安心。
当然,余家小姐余巧的模样和身段也是加分项,还有那个传得神秘兮兮天生媚骨,不然沈浩可不会真就委屈了自己。
说实话,沈浩一身煞气,自诩运气也不错,修为如今已经到了元丹境五重,方方面面都具备了无视“媚骨”影响的底气,于是就好奇天生媚骨的女子到底是何滋味?
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揉捏额头的手,沈浩拍了拍车轿,让车夫调转车头,不去衙门了,回家。
刚进家门,三到温软便冲进怀里。
没见着面还好,等沈浩见着夏女的时候瞬间就感觉小腹一阵阵发烫,特别是当夏女和两个小的一起扑过来挂在他身上的时候更是烫得难受。
一阵惊呼,沈浩拦腰抱起夏女就回了卧室,身后跟着脸上羞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红绸和锦绣。
两个小的早就被夏女吩咐过了,心里下了决心一定要趁着主人的正妻进门之前让主人收了自己,不然万一那名余小姐进门之后不喜欢她们怎么办?到时候主人不在的时候指不定被怎么收拾呢。只有主人收了她们,她们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才会立得住。
于是当沈浩将夏女扔到床上去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亥初时沈浩才神清气爽的从寝室里出来,让小马给自己放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穿着宽松的常服去堂屋吃东西,一桌子全是他喜欢的硬菜,最后以一碗酸汤面收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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