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对玄清卫来说有什么好事。而另一个和他一样被皇帝关注的人就不太好说了。
那人就是左相叶澜笙。
别人不清楚曾经的七皇子杨束的底细庞斑能不清楚吗?只不过很多事情先皇交代的,他只能装作不知道而已。那可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虽说不至于“不留隔夜仇”但也是有仇必报的主。指望登基之后就脾气大变?做梦呢?
皇帝登基前叶澜笙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而且是把自己的利益凌驾在国朝之上的,用心之险恶自然是必死无疑。只不过叶澜笙还存了心思侥幸而已,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名望,以及他背地里的那些龌龊算计并没有真正的实施下去,觉得未遂。
可皇帝要杀一个人是需要拿捏实证的吗?完全不需要,只要皇帝想谁死,谁就能死得名正言顺。至于怎么个“名正言顺”那是玄清卫的差事。
“只不过为什么会等这么久呢?”
庞斑吃菜喝酒也不客气,但脑子里却一直在盘算。按照玄清卫里对皇帝曾经为皇子的秉性判断,叶澜笙这种货色必定是要被皇帝恨之入骨的,而且他们背后的事情其实不小,单单一个结党私营就够看脑袋的,更何况那件胎死腹中的阴险谋算肯定有人会受不住酷刑托盘而出的,绝对够抄家灭族了。
可为何都三月底了,足足四个月都没有丝毫要动叶澜笙的迹象呢?这不合道理,更不和皇帝的秉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盯上的不止一个叶澜笙。
这场国宴持续到了亥正时,不少人都有些疲乏了,在最后一曲由先皇编的《雷鸣》演奏完之后,全场双膝跪下恭送皇帝,之后国宴就结束了,各自出了宫门。至于还要不要约一下再去喝一摊另说,大部分人还是选择各回各家的。
庞斑自然是只能回家,他没有到处喝酒的习惯,也没有人邀约他。他的休闲就是回到他那处偏小的宅子里打坐修行。
第二天,下午,庞斑一声招呼就把在镇抚使衙门里办差忙碌的姜成召到了自己面前。
“大人。”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姜成就站在对面等着听调。
“嗯,来啦?坐吧。”
姜成连忙应是,心里一下却是悬了起来。他自从当上靖西镇抚使之后庞大人少有对他这么客气。
真是客气吗?那只是姜成自己这么觉得,庞斑却不会这么想。之所以表现的和善,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至关重要,他希望姜成能以最好的状态来办,并且将这种状态传递给姜成的那位门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