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挖坑给刑部,借刑部的刀砍向鲁王?!”姜成的语调有些拔高,明显也是想到这个可能之后极其意外,同时心里发紧。因为这不单单是“大考”,而是极可能涉及到了恶臭的邪门修士。
“有这个可能,而且属下认为可能性很大。”
“砰!”姜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跳了一下。接着骂道:“刑部的人真就这么废物吗?如此大意莽撞,难道就看不出那是一个障眼法?”
“大人,大案司的人虽然不怎么有本事,但薛贵也不是庸人。我观他并不是对案子的这些纰漏一无所觉。”
姜成冷哼的一声,说:“他是故意的?胆子倒是不小!”被沈浩这么一提醒,姜成也是想明白了里面的弯弯绕绕。
借刀的,当刀的,甚至挨宰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在沈浩还是一名玄清卫军卒的时候,他亲身经历了一起看似重病缠身且可怜孤寡的老人将隔壁一家五口毒杀并且放火毁尸灭迹的案子,其原因只是因为那个老人做了一个狗屁都谈不上的噩梦而已。
从那以后沈浩就再也不敢给任何人贴上“弱小”或者“老实”或者“无害”的标签。
玄清卫里待久了,眼里只要能下地走路的,就没一个人是好人。
更何况一个出身皇室,从小就在为一场兄弟相残做准备几十年的王爷。就算是个傻子也早就脱胎换骨变得比猴都精了。
薛贵呢?混的大案司,且一路也算是资历厚实爬上来的,说是见多识广一点也不过分。
真要算的话,就沈浩的推演,大案司似乎“傻一点”才是最优的选择。不过也正如姜成若说,敢做出这种选择,需要的胆子可不小,寻常人根本不会也不敢走这条路。
“若是大案司甘愿当刀,一刀砍在鲁王身上,你觉得鲁王被这一刀砍死的几率会有多大?后面会不会再来一出类似的把戏?”
姜成在书房里来回渡步,心思也是急转,他很清楚大案司这是在玩火,一旦火烧开了可就不是大案司或者刑部就能控制得了火势的,燎原开来麻烦可就大了。甚至他已经在盘算事情失控之后玄清卫会遭受怎样的波及。
面对姜成的问话,沈浩稍微思索了一下,摇头说:“不清楚。鲁王的底细属下几乎一无所知,且陛下的态度也没有明确,目前唯一可以看做是杀手锏的就是沾上了“邪门修士”的边,若是再有人从旁起哄造势的话,鲁王的情况就很不妙。
不过若是鲁王反应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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