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种都不稀奇,也大多是靖旧朝自己人,只不过被打上了奴隶的标识成了货物。卖身为奴的价格最便宜,降罪为奴的主要看身份,罪官的家眷就贵,而且贵得离谱。
但靖旧朝如今太平几十年,卖身为奴的很少,而罪官家眷也不是天天有,主要稳定的奴隶来源其实还是蛮族,价格高且货源稳定。
在沈浩还在黎城当差的时候他就知道奴隶生意牵扯的利益绝对大上天。后来得知皇商之后,才晓得皇商里的“刀”就是奴隶商会的大头,所以这一次“刀”的损失是最大的。甚至沈浩猜测极可能出于压缩日常其它成本的原因,“刀”才将弱水和峡河水域岸上的运输业务转交给恒顺车马行做,收取一些居间的费用。
皇商都尚且有紧缩的动作,别的奴隶商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朱寿才当了封日城牙行行主没多久,好日子才刚开始就遇上这种行业隆冬,也算是倒了霉,且没有半点挣扎的办法,唯有想通过沈浩这个在战争一线并且军中有些权力的熟人问问情况。
朱寿的心眼虽然多,但还不至于让沈浩心生芥蒂,真要不满也是不满王俭那厮经不起朱寿的拜托算是卖了一个人情。
都是些小问题,真正值得沈浩正视的是朱寿这份私信牵出来的另一个大问题:举国上下都看好左玉良能打赢,那么打赢之后呢?该怎么处置蛮族?以及蛮族这片土地?
沈浩认为这个问题很可能会在暗地里影响这场战争的最后走向。或许战争的结束会远比大多数人以为的情况复杂得多。
首先沈浩就直接排除了战胜后全面占领这片土地的可能。太大了,太大了,太大了!
小范围的占领意义不大,而大范围的占领或者全面占领又不太可能。因为其中的问题极多,最直接的一个就是难以有效的控制占领区。
因为靖旧朝内部可以搭建传送法阵,而传送法阵的根本,也就是基石,却不能出现在蛮族内使用,那就基本上断了大地域统治的根基。若是冒失的遣民过来,很可能几十年后因为山高皇帝远再加上一个野心之人便弄出来一个割据势力,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也是沈浩推断以前历次大战胜利之后靖旧朝都没有在蛮族地界建城的原因。
距离,在很多时候就是最大的障碍。若是国内没有传送法阵这种很突兀且神奇的东西,靖旧朝才不可能如此庞大且稳固。
那么若是胜了,会不会如以前历次大战之后一样,采取“尽量杀一部分”的办法摧毁掉蛮族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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