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吗?”
客卿听出来杨束语气里的怒意非比寻常,连忙跪下认错。但杨束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客卿跟前,蹲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种话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是用来哄骗傻子的。小事都不能恪守,怎能成就大业?你作为我客卿,也算我谋主,如果再说这种不过脑子的义气之言,休怪我杨束不讲情面。记住!”
“是!王爷!属下记住了。”
杨束直直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客卿也不敢回避视线,只能和杨束对视。足足十息杨束眼神才重新变得无害。
坐回椅子上,杨束端起已经有些凉掉的茶喝了一口,说:“有些事不能开头的,开头就收不了手了。所以你也不要怨我对你严苛,因为我错不得啊。”
“王爷教训得是,属下刚才胡言,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嗯。还有事吗?”杨束没有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再犯?他无所谓的,再犯的人不会再给机会,这一点杨束一如他自己一直恪守的原则一样,从没有对谁例外过。
客卿后背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也不敢抬头,应声说道:“王爷,缚姬已经帮您约好了,汶江那边来的人也到了,按照您的吩咐晚上定了酒楼当面致谢,您看需不需要备些礼物?”
杨束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将之前那把海里捞起来的黑石古琴装好,她不是喜欢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琴吗?石头的琴还是古物,而且据说和她们那什么音修有关系,因该算是大礼了。
另外再准备一批宝丹,算是给汶江来的那些人一个见面礼。”
“好的王爷,我这就去办。”
杨束挥了挥手,继续埋头看向桌上的账本。这些东西他要尽快扎一下账,几天后要离开皇城,账目上要先做一个了结。
傍晚,皇城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内,一家小酒楼迎来了今天晚上包场的贵客。这家酒楼虽小可名气却不小,一般人却根本来不起这里,轻轻松松一顿饭就能吞了寻常人一家数年的花销。
酒楼的背景也鲜有人知道,但杨束却知根知底,因为这家小酒楼就是他的人开的。
杨束向来吃喝玩乐最在行,他的六个兄长加一块儿也没他会玩,更没他会吃。他经常到处找优质的菜品尝鲜,解馋的同时也是在帮自家的酒楼找找新菜的灵感。
比如说之前杨束常去的那家小酒馆的招牌椒盐鸡这里也有做,只不过味道还差了两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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