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左相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和本王对立对他有好处吗?又或者他已经站到了本王兄长的队伍里?”
说着,杨束就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算是推翻了自己刚才的那些猜测。
“白大人应该是知道左相的打算的吧?要不然白大人也不会故意疏远左相,这和你刚才说的你与左相之间的和睦关系可不一样。”
说到这里杨束就不再言语,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白常卿。
“殿下为何觉得臣是在避着左相?”
杨束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白大人何不坦陈一些?还是说担心本王在套你的话?其实大可不必。叶澜笙这人私欲极大,之前大权在握的时候被威风掩盖,如今文官落入势微便将他的劣根展露无疑。
你选择避开他,说实话,很明智。”
白常卿虚了一下眼睛,收起了之前淡然的表情,问道:“劣根?殿下何出此言?”
“哼,叶澜笙迷恋权柄,不愿放弃,即便将国运之战作为赌注也在所不惜,是为国之大贼。白大人不愿同流合污自然算是国朝之忠坚。”
“殿下您这是......”
杨束摆手打断:“叶澜笙看似想要进谏改变钱粮紧缩方略大权挪移到别处,实际上只是想要让文官集团继续拿住这项巨大的权柄,然后借此权柄针对南面兵事做掣肘,从而拖垮边军让边军陷入困境最后退守拙火关,如此他便有借口重新拿出“和谈”的方略谋取曾经的话语权和权柄。
我说得可对?”
杨束此时的表情阴沉且严肃,身上自有一股威严让白常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杨束真的将他心里藏着的事情道了个七七八八。
的确,白常卿就是这个原因才会硬着头皮选择避开叶澜笙。却没有想到会被灵王一语道破。
如此再装傻充愣已经没有意义了。
白常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并没有喝,只是放到面前闻了闻。沉默许久才道:“白常卿出身还算中规中矩,家里享受国朝俸禄数代,祖地祠堂门外便是先皇赐下碑文表彰我白家功绩。家中先后七人为国捐躯,传到如今已有六代。两代为武,四代为文。
如此厚恩白家上下铭记于心不敢忘怀。但世事洪流,国事家事总有纷扰迷人眼。白常卿虽苟活数十年却也难免自顾不暇唯有避之不及而不敢横眉冷对,有愧皇恩,实在惭愧......”
杨束听得明白,知道白常卿这是话术避重就轻,直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