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做事最忌讳的就是欺瞒。你可以不掀开真相,但却最好别主动给真相盖盖子或者用别的东西遮掩。这本就不是咱们该干的。就算逼不得已,也得上面压下来才行,你若是自己主动这么干,你信不信你会英年早逝?”沈浩对章僚这些不过脑子的话有些无言,这憨货早晚因为嘴瓢吃大亏。
“属下愚蠢,不该胡言乱语,还请大人责罚。”章僚连忙放下酒坛,有些忐忑的起身认错。他只是拧不清但却不是傻子,被沈浩这么提点也明白自己之前的确是失言了。
“你不是蠢,而是自以为是且对自己的能力还认识的不够彻底。你都这么一把岁数了还不清楚自己的长短吗?别看到旁人哪方面厉害就去学,很多事是靠天赋和性格的,不是后天学就学得会的。
秦家的事情如今只要不出大的变故基本上就定死了。我也不怕给你透底,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是要把案子坐实坐死,秦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活不成的。这一点你倒是没有想错。
不过方法上却没有拿捏到关键。”
章僚心里松了口气,这才重新坐下,他看得出沈浩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也不见恼,而且听口气反倒是在指点他。
“还请大人教我。”
沈浩举起酒坛和章僚碰了一下,灌了一大口才道:“案子一点一点的查,只要能把秦玉柔身上的罪给坐死,你觉得她能干净得了?到时候最生气的你猜会是谁?”
“......属下想不出来。”
“皇后。”
“这......属下还是不明白。”章僚意识到刚才沈浩为何说他“不是傻,而是不够认识自己”。这话说得实在委婉。
沈浩笑道:“你觉得当初温家被抄没的时候秦玉柔跑回娘家这么几年了为何没有被玄清卫缉拿回来?她可是温家的当家大妇,绝对够得上株连且腰斩。可现在活得好好的你觉得单靠秦闻河就护得住这种夷三族的大罪?还不是秦玉柔会来事儿,找上了皇后的门路。有皇后护着,玄清卫都必须要给面子。
不过以传闻里皇后宅心仁厚,会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来抵住玄清卫的执法吗?肯定是女人的同情心作怪,觉得秦玉柔是被温家牵连的无辜,加上和她投缘,便随手帮一把。可一旦如今秦玉柔的本性暴露出来,原来表面可怜,里子已经坏透了,你认为皇后会怎么想?”
“会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一样耍了一把,会生气?”
不得不说章僚以前混不走是有原因的,就这副没有遮拦的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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