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亮出车马行的名号就能直接过去,连货物文书都不看更别说抽查车上的实物了。这种路卡形同虚设简直离谱到了极点。
甚至还不是黎城这样,官道上沿途六个路卡全都如此。也不知道是恒顺车马行实在厉害还是这些路政衙门的人实在烂透了。
到了于城之后,车队没有选择进城,而是绕道去了于城南面的小码头,码头就在白江边上,很小,拢共也就够靠五六条船。
到了码头谭斌注意到有一批生面孔在和车队的人接洽。这些人衣着上等,腰间都有配玉,腰带也是上等货色。而且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种轻微的压迫感。
经过特殊训练的谭斌清楚他感受到的轻微压迫感是来自于对方身上的修为。这些生面孔全是修士。只不过谭斌无法确定对方的修为几何。
将车赶上船,然后将骡子解套牵到下层。货在中层。人就在最上面待着。
没有船舱睡的,都在甲板上或者干脆躺在中层的铁块上就睡。谭斌问了几个走这条线好几次的老人,说顺流下去最多两天就能到亥下,比陆上快多了。
不过当谭斌问起那些修士的时候那老人却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只晓得是买家派来跟货的。也不是每次都跟到船上来,有时候到了亥下才能见到他们。面孔也在变,不定下次来的是谁。
来之前谭斌看过一副画像,并被要求必须牢牢记住,不过这些在码头出现的跟船的修士中并没有画像上的人。
在船上待了两天,谭斌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晕船!尽管江面上并无大浪,只是有些轻微的晃动依旧让他很不舒服,脑袋晕沉沉的想吐可又吐不出来。直到第二天晚上到了下一个码头,谭斌下了船才后慢慢好起来。
下了船,便是亥下地界了。
虽然是晚上,可码头上却是灯火亮堂,连夜卸船装车,顺着官道就开始继续往南。下半夜的时候到了官道的一个岔口停了下来,就地扎营,然后等天亮了继续走。
到了这里,谭斌发现跟车队的生面孔又多了很多,足足三十多人,全是修士。这些人很警惕,轮班的不停在车队前后转悠,手一直放在腰间的兵器上,煞气腾腾。
这是在防贼?
谭斌全都看在眼里,他觉得在第二个码头进跟进车队的这三十多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军伍里的人。
天亮,车队没有继续在官道上走,而是拐上了一条便道,路况一下就差了很多,骡子拉起来就更费力了,走得也就更慢。
路上谭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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