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否定了室友有没有欺负她的疑问。
“啊,是嘛。那还好,挺好。”
电话那边,大神雄也回应了几句,随后就没再出声,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大神鹰不知道说什么,大神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良久。
“鹰啊。”
“嗯。”
“如果累了,受委屈了,就回旭川吧。你爹我,还是能养你的。”
“.....”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一样,炸开了她的心房。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一年前从旭川来到东京,是给家里分担了负担,觉得自己长大了,她觉得自己担负起了支撑家庭的责任,在东京的一年来,她几乎没有主动给家里去过电话,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经走出了家门,走出了很远,已经是个大人了。
一个人在外面久了,和朋友相处自然是不会袒露自己内心的忧愁。自己所受的所有负面情绪就要学会隐藏起来。
可蓦然回首,大神鹰自己还是那个让父母操心的孩子,在大神鹰扛起整个家的同时,家里也在默默地关心着她。
“没事儿。我这边都很好。”大神鹰过了一会儿回道,只是声音有些颤抖。
“啊,是嘛。”
大神雄也是大神鹰的父亲,虽说平时父女二人的联系没有母女之间多,但是作为她的父亲,自己女儿什么性子他还是很了解的,总的来说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倔。
即便自己这么说,大神鹰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你过得好就行。你那边也快上班了吧?”
“嗯。”
“行,那挂了。”
“嗯。”
大神雄也挂断了电话。
大神鹰这边听着手机里的盲音,神情还有点恍惚,鼻子忽然一酸,双眼的眼眶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洗手间。像是凭借着下意识本能一样,在牙缸里接满了水,牙刷上挤上了牙膏,怼进嘴里一左一右地刷着。
一只手杵在洗手台上,大神鹰的手指掐在洗手台的边缘,指尖已经泛白,她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像是涓涓细流一样,滑至脸颊,滑落在嘴角。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神鹰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要强的她不想在琴子面前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嘴里的牙膏沫还没冲洗,她咬住了下唇,即便如此,她还是发出了些许哽咽的声音。
白色的牙膏沫中,甚至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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