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不是对那边有情绪,而是对这边!
山君落魄是不假,可这段时间,压价压得过头了。
没办法,这就是“世俗侧”一贯的作风;也因为后面“真理侧”也在逼着他们行事。
拉尼尔大主祭做更深一层的分析:“那位对山君应该有所许诺,他有这个资本,山君也需要这个空间。这也没什么,公平置换,无上神圣,我们需要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这不是靠我们一方,而是所有的合作方共同作用。”
李泰胜还没明白,为啥拉尼尔大主祭会叫他过来。
这种事儿,他好像只有受教的份儿,根本没有与大主祭商讨的资格吧?
可到这一步了,不说话又不行,他只好尝试回应:“那就再观察?”
拉尼尔大主祭微微摇头:“不,等待和观察并不适用于一个快速成长的对象。我们也需要有动作,平衡不是僵持,而应该是动态上升的过程,我们需要给合作增添砝码——山君那边由你负责沟通,你们还是有些交情的。”
“是。”李泰胜毫不犹豫,立刻应声,后面才问了句,“具体的砝码是?”
“你看着给。”
“呃?”
我一个秘约主祭,能给什么?
但下一秒,李泰胜就明白过来:山君是被暂时搁置了,他的重要性在进一步下滑。
也许,相较于三方合作,还是双方合作更清晰明白些。
李泰胜点头,可忽然间,他又想到了自己:山君是这样的,我,我的角色又是怎么回事儿?
保持着恭敬和冷静的姿态,李泰胜走出帐篷,和外面等待的柳承宰会合在一起,他直接吩咐:“订两张去湖城的机票,最近的一班。”
柳承宰很惊讶,但与李泰胜搭档多年,早有默契,一言不发去办了。
李泰胜继续往外走,给同在营地的权敏赫打电话:“敏赫啊,哥哥今天要爽约了,临时接到的任务,要出去一趟,这边你多操心……好的好的,我们回聊。”
做了这件自然轻松的事,离开大主祭的帐篷也远了,他又安排一些近日受领的差使,每件都要找到下家。完成了这些,才回去自家帐篷收拾行装,此时柳承宰已做得差不多了。
总共没花掉二十分钟,他们已经驱车离开了“一号地洞”,离开已快成为半永久的工程营地。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在前往湖城的飞艇上了。
直到这时候,李泰胜的脸色才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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