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夹着尾巴做人。”说话间谢俊平转向罗南:“姚家这事儿在商圈里渐渐也有些影响了,人心惶惶肯定是夸张,但多少是有点关注和警惕的。”
章莹莹哼了一声:“意思就是大家屁股都不干净,都不怎么能经得起查。”
谢俊平翻个白眼儿,没有争辩。
章莹莹的话确属事实,但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反正事情也轮不到她来解决。
真正能决定事情走向的罗南,只是笑了笑:“目前还是就事论事。所以那位姚强先生有没有说一些比较有价值的消息?”
章莹莹耸耸肩:“没法和你当面交流,他说的事情只有一个轮廓,并不是特别具体。”
“这倒也无所谓。”罗南确实无所谓,“咱们又不是办案,只是从里面扒拉出一些感兴趣的东西,聚焦之后再要具体的数据不迟。没有和他当面交流,不就是给他这么一个转圜的空间嘛。”
“那谁来说?”
章莹莹看向谢俊平。两个人都从各自渠道掌握了一些信息,这里面章莹莹是与姚强碰了面,而谢俊平则主要是从姚丰那里得到的情报。
“你来你来。”
谢俊平很有自知之明,他从姚丰那里得到的情报,肯定不如姚强所说的条理清晰。而且这爷孙两个在对外沟通之前肯定会有“串供”的情况,谢俊平拿到的应该是第二乃至第三手的信息,能做的也就是查漏补缺,毕竟姚丰肯定远不如姚强老到,说不定就会外漏一些细节矛盾之类。
“那位姚董主要说了两方面的事,一个是二三十年前曾经干过的见不得光的生意;另外就是他那位不省心的老婆。”
章莹莹打开虚拟工作区,看着自家整理的笔记,逐条表述:“根据老姚讲,当年他在资本积累阶段,主业还是一些畸变物料之类的违禁品,运货多过运人。毕竟运人的买卖不是每天都有,很多时候都是金主喊一声,临时抽调船只过去做一笔。”
“金主?”
“就是你说的那个曾经的船王了。老姚讲,那个时候西太平洋这一块儿基本上都认卡宾·洛佩兹,他和那个洛佩兹之间还隔了至少两三层。事实上直到80年代末,卡宾·洛佩兹自杀,老姚才确定,洛佩兹不是合伙人,而是总承包商。”
罗南不置可否:“具体线路呢?”
“六十年代,做这种事情比较方便,直接在夏城本地港口上货,化整为零,到外海集结就送过去了。慢慢的这样做行不通了,就在夏城周边找一些野港,比如北边的沉沙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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