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你这是将宪友哥置于何地?”青山秀信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问道。
浅川夏不以为意,“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你还是赶紧操点别的吧。”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俄而笑靥如花的接着说道:“比如……我。”
话音落下,两条筷子似的美腿夹住青山秀信的腰将其用力往下一拖。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冒犯了。”
青山秀信像是发泄一般,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粗暴的对待浅川夏。
吊对方已经吊得够久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浅川夏一旦恼羞成怒,占有欲可能会变成觉得他不识抬举的恨意,那就麻烦了。
而且作为一个虔诚的求道者,他深知每个人的道都不同,而浅川夏的道更是别具一格,他曾只是初窥门径便受溢良多,早就盼着能深入研究。
至于奸情败露的风险……
朝闻道,夕死可矣!
一名求道之人,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态,那就不要妄图染指世间大道。
“咯咯咯~对就是这样,你肯定很恼我吧,那就快趁机狠狠报复我,千万不要客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点脾气都没有的话还是不是男人?”
浅川夏咯咯直乐,媚态尽显,紧紧抱着青山秀信,眼中满是兴奋,嘴里不断说着挑衅之语刺激青山秀信。
她自以为终于逼迫青山秀信从了自己,成就感十足,沾沾自喜,但是却没看见青山秀信眼中闪过的狡黠。
为了符合树立的人设,加上本性如此,青山秀信全程都是站起来蹬。
一个多小时后他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浅川夏浑身狼藉,瞳孔都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低声骂了句“畜牲”,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恐惧。
青山秀信根本没把她当人,中途晕过去了一次又复醒,感觉自己险些死了。
不过浅川夏不得不承认这种体验是前所未有的。
第二天早上,彦川宪友从酒店的床上醒来感觉头痛欲裂,他倒吸口凉气揉了揉眉心,只记得昨晚跟秀信一起喝酒,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楚了。
迷迷糊糊好像记得妻子在哭。
“你醒了。”浅川夏坐了起来。
彦川宪友回头看去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浅川夏原本白皙的俏脸上有几个淡淡的指印,像被人打过,洁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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