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先皇在世之时,此人曾与徐文纪联名上书治国十方?”
“不错,正是他。”
刘京痛陈利害:
“据说此人盘踞龙渊,二十多年里,收下不知几多徒弟徒孙,此次张灵峰夺权,未必没有他的手段在内。”
“以微臣之见,此人,当连同弟子迁来神都,由东厂负责审查……”
“准了。”
道观中传来允诺声:
“此事,就交由你去办,若有调动不便的,自去寻薛地龙要一道调令。”
“微臣遵命!”
刘京躬身应下,方才又道:
“比之此人,那杨狱或许稍逊,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微臣怀疑,此人与王牧之,徐文纪早有谋划……”
“这名字,寡人似有些印象。前些时间活剐了聂文洞引得朝堂哗然,引得龙渊王妃搬出太祖大诰之人,是他么?”
“正是此人!此人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当街凌迟上官,若非徐文纪、黎白虎、龙渊王妃多方维护,当时就该凌迟其全家老小!”
刘京眼神微冷:
“此人出身卑贱,一路行来,自以为嫉恶如仇,实则嗜杀成性,从黑山、到木林、再到青州、甚至龙渊,所有的上官,尽死于其手!
实在是,天生反骨的贱种!”
呼!
清灵气息飘散,道观之中若隐若无的诵经之声,都变成了山呼万岁。
刘京心头一紧,跪地相迎。
香气飘散间,他瞧见了一双黑底布鞋、宽大道袍。
“刘京,你似对此人怨愤颇深?是因为此人颇受徐文纪的青睐吗?”
“陛下明鉴,微臣虽与徐文纪有些恩怨,可也不会因此胡乱的攻讦他人。”
刘京的额头见汗。
常人或许都以为,当今陛下十二年不上朝,早已被内阁架空,可唯有如他这般亲信之人才明白。
这位的天资绝伦,尤其智慧超人,掌权的十二年里,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朝廷大权,多在其手。
“此人自黑山城狱卒之子,一步步走到如今名震龙渊,如日中天,不过五六年而已。
这其中若无他人推波助澜,怎么可能办到?”
巨大的压力之下,刘京弓着背,辩解着:
“张灵峰夺权事件,自始至终,谁人也未得到好处,唯有此人,不但施恩于龙渊王府、龙渊卫几大统领,更对魏正先、林启天有援手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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