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
沧海惊呼,本欲激射的飞剑再度一顿。
“回答三个问题,这口剑,我可还你。”
杨狱把玩着飞剑,掌中金光流溢:
“如若不然,我就折了它。”
“你敢!”
沧海剑眉倒竖,心中惊怒肉痛皆有。
百步飞剑学之不易,修炼更难,这口飞剑是他日夜吞服,以精血、吐纳秘诀养了大半辈子方才成就。
用之随心,远非他刚自取来的这口可以比拟的。
听得杨狱这话,哪怕他心中暴怒,却还是生生压下来:
“将死之人,问之何益?”
“既是将死之人,说说何妨?”
杨狱掌中金光更盛,千锻之剑锋锐无匹,但他劲力勃发,却将之生生压的弯曲如弓。
“住手!”
沧海心痛如刀割,这一幕对他而言,简直比妻女被人当中把玩还要不堪忍受。
“你问!”
他的眼底闪过红光,心中发誓,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第一问,你家世子,何以派你杀我?”
“聂文洞。”
沧海的回答冷冰冰,毫无负担。
“原来如此。”
杨狱心中一定。
张灵峰与聂文洞勾结,他是有着猜测的,毕竟当日击杀聂文洞之时,就有王府之人在场。
心下有些了然,继续问道:
“你家世子突然发动政变,有何缘故?”
“将死之人,还颇多好奇。”
沧海冷笑,但见得弯曲的飞剑,又是咬牙切齿:
“正因为你!”
“因为我?”
这个回答,就大大的出乎了杨狱的意料,旋即他就反应过来:
“招婿?”
“世子他性情温和,哪怕遭逢诸般厄难,也并未有过篡夺之心。可谁料,你竟跳将了出来!”
沧海的神色阴沉下来:
“王妃欲招你为孙婿,必是有着立郡主为王的心思,可那,却必会玷污王府血脉,这是世子断然不能够容忍的!”
“玷污王府血脉?”
这番话,他说的极为顺畅,杨狱却是啼笑皆非。
不说这只是他与裕凤仙的权宜之计,即便两人真个结合,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血脉有什么低人一等。
“不然呢?”
沧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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