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冬夜中的深山老林,细看之下,那是一老一少,皆穿着墨色的袍子,单薄却不冷,更健步如飞。
冬夜里的山路在两人面前,似乎根本没有带来任何妨碍,一座座山林如履平地,于普通人而言的天堑,轻易就被迈过。
呼!
直至深夜,两人方才停下。
“师父,歇一歇吧!这一走千多里山路……”
年轻人有些吃不住了,倒不是累,而是饿了,一日不见水米,着实有些受不住。
习武之人,体力强大,可消耗也多。
“行吧,你去打点猎物回来。”
老者点点头,也停下脚步,他环顾四周,寻了处平坦的林地,大袖挥舞,荡开了积雪,取来干柴,点起篝火。
没多久,年轻人也回来了,提着两只不知从何处打来的野兔,烧融了雪水,草草处理了一下,就架上篝火去烤。
“师父,咱们走这么急做什么?”
瞧了一眼正自摆弄龟壳的老者,年轻人有些腹诽。
这一路跋山涉水,他着实被折腾的够呛。
老者正自摆弄着一块淡金色的龟壳,闻言头也不抬:“去的迟了,只怕什么好处都拿不到手里。”
“什么好处?”
年轻人有些茫然,他只知道老爷子接到了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翎鹰,之后就火烧屁股一样拽着他在山林里跑了十多天。
“少游,你可知咱们‘水云观’的来历?”
老者问。
“来历?”
木少游闻言直起腰来,回答:“我水云观落成于四百多年前,因祖师有从龙之功,故而太祖赐下‘水云山’……”
水云山,地处白州,名声虽然不大,人丁也稀少,可也是有着四百年传承的,当然,还是小门派。
“这些年,咱们云水山没落了,小猫小狗三两只,可在四百年前,也是名噪一时,祖师他老人家也是太祖的座上宾……”
云道人回忆往昔,唏嘘不已。
虽然云水观落在他手里的时候就没落了,可往昔的荣光,他却没有一日忘却。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翻来覆去的说了,您说的不烦,我听的都烦了。”
木少游有些无语。
类似的话他听说过好些次了。
“臭小子!”
云道人一瞪眼,想抽他一巴掌,但还是没舍得:“你不要瞧不起咱们祖上,想当年,咱们祖师也是一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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