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就率人前来缉拿于忘海,就是怕聂文洞将自己摘出去。
如今看来,他只怕早就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了。
“杀人灭口?”
聂文洞摇摇头:
“此獠假借本官名声,这些年里胡作非为,将本官都蒙在鼓里,更在本官的问询之下暴起刺杀,其罪当诛!”
“蒙在鼓里?”
望了一眼死狗般的于忘海,杨狱冷笑不已:
“此人暗中买官卖官,把控七府官吏升迁任免,搜刮了不知几多金银,更胆大到勾结怜生教伏杀我锦衣卫副指挥使。
你一句蒙在鼓里,就想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年轻人,你大抵不知要问责本官的流程?
也罢,且告诉你,其实也简单,只需你有确凿证据上禀龙渊道、朝堂,经由六部商议再上呈内阁,最后,由陛下与朝堂诸公商议表决……”
聂文洞泰然自若,仍是倒酒,闻味,倒掉:
“朝廷自有法度在,不是你披一身飞鱼服就能为所欲为的!反倒是你,擅闯府宅伤人在前,污蔑本官青白在后,又该当何罪?”
话至最后半句,聂文洞的眼神变得无比之凌厉:
“拿下他!”
轰!
其言落地,整座人工湖就是一声轰鸣。
宽大的僧袍翻飞之间,实质般的金光绽放,那身形高大的老和尚一步踏下,湖面平静彻底被打破。
一只手掌穿过水与气,徐徐而至。
这手掌宽厚而圆润,泛着淡淡的金光,显现出金铁的质地,缓慢而沉重,如同推山而行。
看似缓慢,却不可躲避。
且沉重的不可思议!
哗啦啦
狂风漫卷,水浪滔天。
肆虐的罡风吹的飞鱼袍猎猎而动,杨狱大袖一扬,将于忘海扫到了跟来的步灵虚的怀中,足下亦是一踏。
轰隆!
犹如远古神象在水边饮水,踏足,仰天长嘶,整个人工湖连同大地都是一抖,好似要被整个踩的翻转过来。
内息催吐,青光大放,筋骨交击发出龙虎之鸣,血液奔涌,发出惊涛拍岸之音。
一霎都不到,杨狱已尽起全部力量,毫无保留的。
于那水浪拍击之下,以拳破掌。
仍是霸拳!
不退还击!
轰隆隆!
如若地龙翻身,土地爷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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