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带镜架双片眼镜。
根据相关描述,古代的老花镜是单个镜片,没有镜架存在。
使用时需要用手持着,有些类似放大镜的使用方式。
至于老苏所说的文忠公,自然便是欧阳文忠,也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
他也是老苏的一位好基友,晚年深受视力障碍影响,距今去世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顺带一提。
古代还有一位很有名的近视眼倒霉蛋,名字叫做白居易,他还为此写过一首诗:
早年勤倦看书苦,晚岁悲伤出泪多。
眼损不知都自取,病成方悟欲如何。
夜昏乍似灯将灭,朝暗长疑镜未磨。
千药万方治不得,唯应闭目学头陀。
由此可见。
老白不但患有近视眼,同时还大概率得了散光和干眼症....
视线再回归原处。
有了叆叇这个古代老花镜做例子,徐云解释起显微镜的概念就要容易的多了:
“显微镜,顾名思义,便是可以将微小之物显于眼中的‘镜子’。
叆叇乃是将一个字放大数倍,而显微镜则可以将细小之物放大数十倍、数百倍甚至数千倍不止。
有了显微镜这东西,微生物自然也便无从遁形,能被观察到了。”
老苏静静听完这番话,表情若有所思。
实话实说。
徐云的这套逻辑并没什么问题,也就是靠着放大去探索细微的物体。
实际上在徐云出现之前好些年,老苏就想过利用水晶制作放大设备的可能性。
毕竟在《新仪象法要》中,老苏亲笔绘制了14副星图,记录了1464颗行星。
这也是后世收集的全天星图中,保存在国内的最早星图。
欧洲要到14世纪文艺复兴后,才会将星图拓宽到1022颗,并且记录了一些基础星象。
不但比老苏晚了两百多年,数量也比老苏少了一大截。
当然了。
另一幅刻录有1350颗的唐代敦煌星图,在时间上比苏颂星图还要早一点。
但遗憾的是。
它在一百多年前被斯坦因盗走,现存伦敦不列颠博物馆,因此不算在国内保存的星图之内。(这也是件很气愤的事情,感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当初我在不列颠博物馆见过部分文献,心情极其复杂....)
作为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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