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发展并加强,那对各个节点的建设也要跟得上。
襄州地处汉水流域,而汉水又勾连着长江,所以这个位置对于关中与山南之间,可谓是有着承上启下的重要意义。
所以杨执一去了襄州之后,也不可以两手一束、不问政务,需要操劳的事情有很多。除了本州的政务之外,也要着重保障汉水这一渠道的畅通,清剿江匪、兴造仓邸、保障物流通畅等等。
一番面授机宜之后,时间已经不早,李潼索性便留杨执一在宫中用餐,并将昭容杨喜儿一并召来,让她同亲人稍话别情。
一场小规格的家宴结束之后,杨执一便告辞出宫、明日便要正式踏上宦游之途。而等到杨执一离开后,房间中气氛不免变得有些暧昧。
圣人没有主动开口,杨喜儿便也没有告辞,低头坐在席中、视线频频向上飘去,似乎在等着圣人将她留下继续练习体技。
而李潼这会儿则半仰榻间,轻啜着茶水消食,过了一会儿之后,杨思勖才又登堂说道:“禀圣人,北都军器监新造一批械物运抵京仓,有司事簿递奏,是否现在批复?”
李潼闻言后便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埋怨杨思勖打扰他消食,而杨喜儿也忙不迭起身,低头说道:“军务为重,妾不敢再留此叨扰,且先请辞归苑。”
李潼闻言后,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手吩咐乐高安排宫官送杨昭容离开。待到杨喜儿离开后,他便换下了见客的袍服,转去紫宸殿后方的射堂里,活动开筋骨、与杨思勖各选劲弓,较量了一番射艺。
久坐之下,筋骨难免僵硬,一壶箭射完后,李潼瞥了一眼因为上射头筹而想乐又不敢乐的杨思勖,哼哼说道:“杨某军技精熟,竟胜于我,把你留在宫中做奴婢使用,倒是屈才了。”
杨思勖久伴圣人,当然听得出好赖话,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嘿嘿傻笑。同时他心里也有些疑惑,圣人跟自己比试射箭,从来也没有赢过,怎么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心气不顺?
一壶箭射了出去,成绩如何暂且不论,起码是筋骨拉开、淌了一身的汗水,疲累劲褪去之后,感觉便舒服起来。
正在这时候,高力士又趋行走进了射堂,低声请示道:“禀圣人,后殿新取鹿血已经调配完毕,是否现在取用?”
李潼闻言后,心头顿时泛起一股恶心要吐的反胃感觉,连连摆手。他之所以不让杨昭容留侍,当然不是怕了这小娘子,既然有力气能拉得弓,当然也能骑得马。只是连日来饱灌鹿血,胃口实在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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