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点了自己的扈将丁武带着赤头军出瓮城,去将外城和城内给夺回来。
听得这个命令,人群中包括李定、赵容等将皆暗自咋舌:
这国相对自己人是真的狠!
暴雨下与有优势兵力的贼军夜攻,也是敢想的。
在场人都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但丁武眉头没有皱一下,就领命下去了。
随后沮授就让厨寺那里准备一些吃食给幕僚和将吏们,然后就将刘惠单独喊入到室内。
刘惠从容的随着进去,但紧接着就听到一个石破天惊的声音。只见沮授问道:
「你作为刘氏子孙,为何从贼?」
刘惠内心一紧,正要辩,就听到沮授自顾自道:
「也是,如果我是真定王之后,也多半投泰山贼了。毕竟被汉室迫害成那样,又见到那泰山贼像是个能成事的,为何不投?是我也投!」
听到这话的刘惠,本来还要辩解,突然就鬼使神差问了句:
「那沮国相为何不投?」
一出此言,刘惠就暗道不好。
果然那沮授也笑着看他,然后就是惨笑:
「我为何不投?我受卢帅简拔至此,自要忠于任事,要对他的信任有个交代?再说,泰山贼,道贼也,我名教之敌,我沮授如何会投这等人。」
刘惠认真听了,后反问了一句:
「沮公,你不负卢帅,那卢帅不负你了吗?你坐困愁城,可有一兵一卒来此?」
沮授打断了刘惠的话,正色道:
「好啊,你果然是从了泰山贼,之前还说有常山国的援兵,现在就说无一兵一卒。」
面对沮授的戳穿,刘惠毫无惧色。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机会,那就是说服沮授投降,虽然一着不慎,他就可能丢了性命。
但大丈夫富贵险中求!没这个意识,还投什么泰山军,去山里种地不好?
所以刘惠坦然自若,对沮授道:
「沮公,你自己也看清的。如说不负,你为那卢植守城月余,可以说不负。但卢植可分了一兵一卒于你?在你被围后可有掉援军给你?实际上,沮公你就是那弃子。」
沮授沉默了,就在刘惠以为自己说服有效的时候,沮授回道:
「你说的很对。但我沮授所忠,不是为了忠于某个人,而是不负心中的信义。如果只是某种对等的忠义互换,我沮授岂不是也是寻常的朽者?」
刘惠实在无法理解沮授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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