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颤颤巍巍的看了眼下面的泰山贼,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对亭长道:
“亭长,这些兵好像真要攻上来了。”
亭长眯着眼,嗯了声,没再搭话,氛围都在凝固。
那边上一个亭卒突然插了句话:
“亭长,贼兵精锐,但轻视我等。我等正可出其不意,出壁击贼。贼无防备下,必溃,这样咱也能把城守住。”
这话一出,老亭丞就一个哆嗦,看到说话的就是新来的张闿,他父亲就是本亭亭卒,他最近刚从他父亲手里接过班。
见这小儿无状,老亭丞直接怒斥道:
“你个娃娃,懂个什么兵。还不下去。”
那张闿不服气,还要再说,那边他父亲的几个同僚忙拽着他的衣袖,示意别再说话了。看到几个叔伯都是这个意思,张闿才眼红地别过了头。
老亭丞见张闿乖服后,才满足的又对亭长道:
“亭长,小张无状,不知从哪读了无用的死东西。按他那样做,是要害死咱们的。你看看咱们这些兵,都是附近的里户黔首,哪动过什么刀戈,你让他们守守壁,装装样子还行。你让他们跟着我们冲敌阵,那怕不是得屎尿都要吓出来。”
听了这话,亭长惨笑:
“那老孙,你说咋办。咱们这样守,肯定是死路一条的。”
听了亭长这话,老亭丞腹诽,你也知道死路一条啊,那你刚才冲下面喊什么壮言,还说什么死无葬身之所,那不是激人家打我们吗?
但说埋怨的话已是无用,这老亭丞想了想,到底还是想了个办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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