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十多岁怎么就死了!”
钟信田的心里多了几分怜悯,如果不是自己涨的壮硕,实际上就和这个跪在地上,看着就知道骨瘦嶙峋的穷人家孩子差不多,此时更多了几分怜悯。
或许是感同身受,毕竟自己的父亲,也同样才三四十岁的年纪。
啼哭声中。
他扭头看着李秀才叹气道:“你这是…有话要和我说啊?”
虽然年纪还不算高,但怎么也算在自家老爹和干爹,以及衙门里耳濡目染了三年时间,现在的场面怎么都看得出来:“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闹这一出?”
而李秀才苦笑着也没隐瞒,反而是看着周围的那十余个精壮的汉子,轻轻点头,示意他们把守住周围的要道或关键位置:“还请小田爷恕罪,现在的情况,不小心点怎么能行?”脸色有点严肃,语气却多了凝重:“我怀疑河帮里…有鬼!”
这话顿时让钟信田微微眯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这个面色凝重的李秀才,扶着腰刀的手缓缓的摩擦着刀柄:“你这有鬼…似乎是…有点说的过了!”
李秀才咬牙抱拳道:“这事我哪里又敢和小田爷开玩笑呢?”
看着那三个苦主。
以及外面,还在百无聊赖站着的衙门里的白役。
他还是紧张的凝声道:“我在河帮里混迹了十来年时间,每年都会有劳累病或伤病的汉子突然倒下去再也没站起来,但那种人每年也就两三人的数量而已!”
轻轻喘息着继续道:“然后又成了四五人,六七人,终于在五年前就到了十来人,每年成倍增加,而今年更甚,死了足足有四五十人,否则河帮上下能压不住这点人数,以至于让那些苦主,还给让告到衙门那边去,还不敢威逼利诱压下去了?”
最终他看着钟信田,深深的吸了口气凝声道:“就是压不下去了,才给的10两银子的抚恤,毕竟都有家有业的,不能连带着那五六百口人在县城内外全杀了吧?”
死了这么多人都快压不住了,稍有不慎就会让汲水县河帮有倾灭之祸!
若是五六百人。
那简直就是抽大殷朝廷的脸面,等同于杀官造反!
这些河帮里的人不敢,最起码察觉到些许真相的这个李秀才,更不敢!
他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正儿八经的读书之人,虽说不想继续读下去再投身仕途,但在这汲水县城内,说话还有几分份量的他,凭什么和这河帮同生共死?
何况这河帮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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