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来两个闺女,那都是儿女双全,以后的贴身小棉袄!
晚上过去。
带着些许相思的呜咽,然后鱼白泛上天边。
随着家里和村里的公鸡昂首挺胸开始打鸣,鱼白渐大,乡下的天色很快就亮堂起来,等吃完早饭,桌子刚刚收拾好,钟家的大门就被人轻轻的叩响。
外面那富态的中年人喊道:“钟家婶娘,钟家兄弟,可在啊?”
喊着的时候也进了院子。
钟谦鞍昨晚没敢太过劳累,扭了扭腰就出了房门:“在在!”
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不过那在衙门里锻炼出来的经验,还有身上自带的那股不亢不卑,以及些许弥漫着的淡淡官威,还是有种特殊的气质,让人心中敬畏。
就算进来的那位连家主脉,如今准备搬迁到府城的富态中年人都稍稍矮了半头那样:“这么早就来打扰钟家兄弟,真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是!”他明显年岁要稍稍大了几分,还是对钟谦鞍语气拉了几分亲近的意思:“不知道家里可曾说了?”
钟谦鞍将他领进门来,在院落里摆放的桌椅上坐下:“自然是说了,这事,我们钟家还是要多谢您这位连家的老哥哥才是!”语气同样带着几分亲近的意思。
人都是互相给脸面,或者简单点来理解,那就是俗话说的商业互吹。
聊了聊。
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喝着茶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不过钟谦鞍还是作揖实话实说:“老哥哥还需要等我数日,这500两银子实在多些,您看我这三五日先去找人凑凑,等备齐了再去老哥哥家,您看如何?”
富态中年人笑着摆手:“鞍哥儿无需这么客气,到时候备齐了银亮,直接在我家签了田契和保单,您再给我路引和文书,这就算成了,如何?”还有这保人需要慎重,他额外提醒道:“我还想请鞍哥儿,找个衙门里,位高权重的老爷过来,如何?”
怎么说都是500两银子的生意,这钟谦鞍当然明白:“这点老哥哥放心,到时候定然会安排的稳妥明白,不然我们钟家以后,哪里还有脸和连家的人说半句话?”
只是这富态中年人无所谓的摆摆手:“鞍哥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钟谦鞍微愣:“何话?”
这人轻轻伸手点着门外:“这亲戚也分三六九等,您也应该明白!”
他说的直白:“你不行的时候,那也没有多少亲戚和乡党,等你行的时候,那些亲戚们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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