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知晓的情况,脸色凝重:“来年看来真的要有旱灾过来了!”
不然那位县令老爷,会对他当初在县衙里讲的原始灌溉体系如此注重?!
微微咬牙。
钟谦鞍揉着眉心沉声道:“真的要好好琢磨琢磨,老爷子以前说过的灌溉体系到底是什么了!”不过又是轻轻的愣神:“这就是梦到爹的理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忍不住苦笑:“如果那会好好听讲,或许老爹就不用抽我了!”
旁边钟诚冷哼:“好好听我也得抽你!”
兔崽子没分清楚啥事!
这时候,房门却被老大媳妇推开:“醒了?”她手里端了碗白菜炖粉条,还有几块两指长宽的肥肉片子:“正好,刚热的菜,我给你拿块馍馍去,先吃着点!”
她是个传统意义上能撑起家庭来的族长媳妇,结婚十来年,钟谦鞍对她很是满意:“拿半块馍馍,中午吃了不少,现在肚子里还有食没下去呢!”同时他扭头看着窗外:“石头呢?”又笑着自问自答道:“准是又去孙二哥那边,听他讲故事去了么?”收了收心思,没让自己的愁心事显露出来,毕竟快过年了。
老大媳妇在里屋拿了筷子回来:“可不是么!”递给他又反手拿头蒜在扒着:“咱家石头挺喜欢那孙二哥的,做梦都嘟囔什么武功啊侠客的,还有戏文里的话呢!”
钟谦鞍拿着筷子吃着炖菜笑道:“还有什么石头大侠除暴安良?”
这不是秘密。
夫妻俩笑着说话,就当乐子来听,毕竟自家孩子自己还不了解?
旁边的钟诚倒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功侠客?”他可知道自家乖孙,就是跟着落魄侠客孙老汉学武功的:“正好过去看看,散散心!”旱灾的事的确麻烦!
但该怎么愁还是怎么愁,旱灾还能因为发愁或不发愁的消失不成?
日子总得过!
实在不行,就靠自家三孙的那位师傅,搬家离开汲水县还不行么?
对比其他那些乡下农户,已经有部分基本盘可以依靠,或是进行转移的钟家:“显然不必做什么最坏的打算!”钟诚闷着脸盘算:“伤筋动骨,未必会死人啊!”
不过就在屋里,钟谦鞍和媳妇的话题让他警醒过来:“嗯?”因为旁边椅子上,自家大儿媳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了儿子腿上,两人低声嘿嘿嘿的笑着,儿子的手还搂着儿媳的腰更紧了几分:“我得走了!”钟诚板着脸穿过墙体朝着外面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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