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幽州那边的火酿烧!”
三人各自都坐好,里长媳妇立马把下酒菜都端上来:“您爷们吃着!”
然后领着孩子就去了别处串门。
显然,之前有过叮嘱,钟谦鞍看着桌上的蒸肉和小炒,以及炖的肥鸡,脸色微愕:“连根叔,这是咋回事?”又看向旁边的耆老:“连大爷,还是您在这把关啊?”
耆老同样是连家的族长,这时候却摆手:“得看看你连根叔啥意思啊?”
说着也扭头看去:“把我们爷俩喊来啥意思?”
连根叔笑着摆手:“咱先喝酒?”把酒杯分下去,钟谦鞍起身倒酒,他也敞开了话匣子:“前些日子我去汲水县城,这事大家都知道,但有点事我得和大家说说!”
这位耆老对倒酒的钟谦鞍点点头,白花花的眉头却皱起来:“汲水县那边有啥事?”语气微顿,似是想到了点什么:“莫非…等来年,缴纳的皇粮要加份子,还是县城里传下消息来,要征召民夫去加固河堤,或是去漕河那边给沿途的槽船拉纤绳啊?”
他的年龄已经八十余岁,眼不花耳不聋,脑袋思绪还清晰的很:“连根啊连根,你在这这么客气,这是有事啊!”轻轻点着桌面:“现在,喊来了我俩,想说啥?”
钟谦鞍同样好奇的看过去:“连根叔,年前摆这么一桌,到底啥事啊?”
马上就到过年的时候。
摆的桌上,酒菜相当丰盛,便是大年三十除夕夜无外乎如此。
里长连根叔苦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们!”他也没想多隐瞒:“这事啊,让我看比较麻烦,真得和你们两人,好好说道,问问你们的意见,这才能稳住心神呐!”
看着两人皱眉疑惑的模样,他沉声道:“这汲水县给咱们辖内的村社都下了安排,说是出了正月十五,不等冰雪消融,就要征召咱们全县的劳力,兴修水利和土木呢!”说着他脸上苦楚更甚:“而且我在主薄那打听…说是耽搁了春耕也在所不惜!”
这话顿时让钟谦鞍和那位耆老惊愕,尤其是年过八十的耆老,更是脸色诧异:“这耽搁春耕…那县里的老父母什么意思?”这世上哪有让农户耽搁春耕的事情?
就好比不让屠户杀猪,猎户入山,商户营业,砸锅饿肚子乃至死人的事!
里长连根叔苦笑:“…你看看?”
他叹着气,对钟谦鞍道:“你连大爷脾气好,都这么大反应,要是让其他农户知道了,这年还怎么过?”说着松了松脖领:“怕是真的要在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