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不属于真正鬼魂的钟诚,怎么可能愿意被这样对待?
当然,刚在墙角嘀咕完的两兄弟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有点背后发寒?”他们互相对视,各自都有些心虚,聊了两句就再次分开准备出发了。
就在院门外,孙老汉正赶着借来的马车过来:“东家,咱走吧?”
这趟县城之行当然有他。
钟谦鞍和钟谦靬点头:“这就走!”离家前也要和家里人说上声。
挥手告别,就在妯娌姑嫂和孩子们殷切的目光中,坐着马车朝着乡路驶去:“等等?”但钟谦鞱的眉头顿时皱起来:“…石头哪去了?”他扭头看着四周。
原本该在旁边的钟石头,钟家的长孙,竟然不知道啥时候没了!
老大媳妇愣神。
赶紧喊了两声:“…石头!钟石头!”但随着没人应声,脸都白了:“钟信田!”这次连大名都喊了出来,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嘴唇哆嗦:“…不会跟着去了吧?”
家里的妯娌姑嫂和钟谦鞱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孩子咋回事?”
这次去汲水县城能和看花灯一样?
他爹去见县令老爷,他二叔去见县城里的孙家富户,哪个都要紧!
就算跟着过去的孙二牛孙二哥,都需要好好的看着马车点,同时照应钟谦鞍这个东家,若是钟谦靬这个二东家有什么要求,都要在旁边赶紧着点帮衬过去。
所以说,如果钟石头真和当初看花灯那样跟过去,谁照应的过来?
就在钟家门前焦急时。
乡路边上,钟谦鞍板着脸看着钟石头:“你怎么跟过来了?”
刚才在马车的篷布边角,自己儿子钻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让他心肝都颤了:“你知道这次,我和你二叔,以及二牛叔去县城,到底办啥事么你就跟着?”
旁边孙老汉同样板着脸:“东家,要不我先把石头送回去?”
这里距离靠山村不远。
哪怕不送,也就走小半个时辰的事:“没有豺狼虎豹和劫道拐卖的,让他自己走!”钟谦鞍的脸色有点黑:“要不是这次事大,我非要拿鞋底板子抽你!”
但钟石头耿着脖子:“我就是想去县城看看嘛!”
说着他抿嘴。
很是义正言辞的道:“爹你都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
钟谦鞍皱眉:“你倒是说说什么言而有信?”他摩擦着手:“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你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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