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年的田税还减免,来去就是十年,二十亩坡地能带给他们老钟家能多少粮食?!
最起码水浇地和林边旱地缴纳的田税,从坡地里凑凑就能抵消了出来!
剩下的还不是纯赚?
若是暗中给那位落魄侠客孙老汉找到传人,穷文富武也不是说笑。
吃的粮食多算一回事,而每餐都要有肉食来补充营养又算另外的回事——养点肉鸡和肉猪之类的牲口,总不能整天喂些能填饱肚子,却没法长膘的草料吧?
就算不喂正儿八经的粮食,那随便喂点黑豆之类的杂粮总要有的吧?
钟诚是为儿孙们操碎了心:“我太难了!”
沉声叹气。
不过就在这时候,钟家院落里却在开着家庭会议。
街坊邻居和乡党亲友都已经离开,连雇佣的那五名长工都说今个放假,只有钟家哥仨和妯娌姑嫂,以及两个女婿和孩子们在场,由钟彭氏拄着拐杖来主持。
说的就是曾经的那些事:“…这汲水县城的彭家,就是这样的关系!”
花白的发丝下脸色失落。
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沙哑:“…当初你们爹的能耐不小,却被彭家硬生生压在了这小小的靠山村,到死都没出去过!”手里的拐杖紧握:“连死的时候,都没露面!”
这些事是钟家现在的小辈们都不知道的,因为钟诚从不让说这些。
也没有说的必要。
就算说了,知道了这些内情,人家该打压还是打压,过得了什么好?
现在钟彭氏说出来,完全是对娘家人真正的失望了:“可我怎么能想到,我那亲弟弟,竟然领了妖怪来想要害咱们!”她的眼泪落下:“就真不管我这亲姐姐了?”
旁边的大佬钟谦鞍轻轻开口:“娘,咱这不没事么?”他有了不卑不亢的状态增幅以后,说话办事真的仿佛换了个人那般:“人在做天在看,汲水县城的彭家和咱家没关系,还有朝廷会收拾他们,咱自己过好了,钟家发达了,别人哪里还敢看轻咱们?”
妯娌姑嫂们同样柔声对当婆婆的钟彭氏安慰道:“婆婆别伤心,咱家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那彭家又能怎样,咱不和他们打交道了,过好了以后还能谁认识谁啊?”
钟彭氏用手抹着眼泪:“我知道,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去!”
她抬头。
看着如今的钟家族长钟谦鞍:“以后咱们钟家可不能继续在地里刨食了!”
微微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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