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做贼去了?”
余袅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对啊,去你家偷东西了,你赶紧报官把我抓起来吧。”
韦寥笑了起来:“我就是官,我现在就能把你抓起来。”
余袅袅伸出双手:“别光说不动,现在就抓啊。”
她料定对方就只是嘴上过个瘾而已,他肯定不会真的抓人。
却没想到韦寥当真掏出了一副铁链。
余袅袅见状,刷的一下就把爪子缩了回去。
“你来真的啊?”
韦寥似笑非笑:“既然你都承认自己是贼了,我当然要抓你啊。”
余袅袅反唇相讥:“那我要是说我是你的祖宗,你是不是立马就得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啊?”
韦寥上下打量她,嗤笑道。
“就你这样的,给我的祖宗当个洗脚婢还差不多。”
余袅袅嘲弄道:“年纪轻轻就得了妄想症,真是可怜啊!”
郑长乐听着他们两个一来一回地抬杠,感觉很是有趣。
这可比听戏有意思多了!
韦寥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吃瓜群众,立刻转移目标对着郑长乐问道。
“余兄不是只请了我一个人吗?怎么郑兄也在这儿?”
郑长乐笑着解释道:“我是来跟余兄谈点事情的。”
韦寥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似笑非笑地问道。
“事情谈完了吗?”
郑长乐被他看得后背发凉,立刻站起身:“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这就走了,你们慢聊哈。”
余袅袅叫住他:“叶引的事情,你还没给我个准话呢?他是来还是不来?”
郑长乐如实说道:“我已经这事儿跟叶引说过了,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说是很感激你的收留,他随时都能登台唱戏。”
若换成以前,想要挖走叶引,必然要花费大笔的银钱。
可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人人都知道叶引在正法司蹲过大牢,谁还敢再收留他啊?他现在只要能有个容身之所就已经很满足了。
余袅袅又问了些叶引最近的身体状况,得知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道。
“你让叶引收拾下东西,等下就跟我去奇瑞戏班吧。”
郑长乐点头说好。
等郑长乐一走,雅间内就只剩下余袅袅和韦寥两个人。
韦寥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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