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却没接,让他拿着,“我就觉得我师父这单子接得古怪,果然留一手是正确的。”
连淮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因为是他亲手把东西放进去,倒上食盐……
盒子被封得很好,倒也闻不到什么异味。
“你在里面听见什么了?”
“杜蝶儿想陷害我,说是我杀了冯孝,想让冯忠对付我。”
连淮把盒子放回去,没什么表情道:“是你。”
花雾:“……”
连淮:“……”
本来就是你。
花雾:“我们只是执行者,是一把锋利的刀,人家喊砍哪儿就砍哪儿。两个人之间有仇,能算到刀上?”
连淮:“……”
但最后砍死人的是你。
两人无声对视,仿佛谁先移开视线,谁就说错了似的。
少年清隽的脸上写满无辜和乖巧,再怎么看,他也没说错。
花雾磨了磨牙,恨铁不成钢:“你哪边的?”
连淮垂下头,先服软,“她为什么要陷害你?”
她想挑拨冯忠去对付杜陵。
结果杜陵的女儿,想要挑拨冯忠来对付她……
冯忠知道自己这么重要吗?
花雾哼一声,“有仇。”
连淮:“……”
你怎么跟谁都有仇?
……
……
花雾说要想个办法,把战利品还给雇主。
连淮不知道她要怎么还,反正等了一天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反而是跑去和那位韩大人喝茶了。
两人差着辈,也不知道聊什么,聊得那么投缘。
……
……
冯忠生辰前三天,他在书房里看见一封信。
冯忠叫人进来问:“有人进出过我的书房?”
“没有。”
“这封信哪儿来的?”冯忠指着桌子上的信。
那人想了下,又摇摇头:“小的先前打扫的时候,没看见桌子上有信。”
“你什么时候打扫的?”
“就先前,没一会儿呢。”
下人说打扫的时候没看见,这封信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里……
他这段时间都加强防御了,怎么还有人能随意进出镇远镖局?
冯忠最终还是拆了信封。
信里没写别的,只是说杜陵的女儿在城南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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