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走到床边,看清床上的人,发现那还是个少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长得唇红齿白,此时紧闭着双眸,透着几分乖巧。
花雾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她小心挪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少年鼻尖探了探。
还有口气……
这也没醒,怎么喂药啊?
花雾推搡对方一下,“起来喝药。”
躺在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花雾:“……”
女主是怎么喂的药来着?
……
……
谢澜推着轮椅到窗边,想看下小徒弟,结果就看见她捏着人家鼻子,一勺子药灌进去,再猛地捏住下巴。
“……”
小徒弟这么凶残的吗?
谢澜有些怀疑。
不过他也没见过她照顾别人……
但是谢澜心底还是有些怪异,总觉得这小徒弟变了些。
从她杀人那一刻……
谢澜只是觉得小徒弟变了些,也没往别处想,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在谢澜全程都看着的情况下,他是很难想到这些的。
……
……
木屋内,花雾好不容易把一碗药喂完……她瞅瞅少年浸湿的衣襟,就当自己是喂完了。
反正衣服是他的,衣服喝了也当是他喝了。
有时候做人就应该睁只眼闭只眼,不要太较真。
对大家都好!
花雾这么折腾对方都没醒过来,估计伤得不轻。
可花雾又在他身上发现什么明显的伤。
内伤?
花雾目光从少年身上扫过,他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料子,腰带上还有镶嵌的宝玉。
这人出身非富即贵。
花雾正准备收回目光,又倏地停下。
她掀开少年的外衣,从腰间拽下来一枚玄铁打造的令牌。
令牌边缘染了血,暗红的颜色给这块令牌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阴森感。
令牌上有字。
但字是繁体的,且极其潦草。
花雾对自己的文化程度表示怀疑,很快就放弃为难自己,拿着令牌出去找师父。
有师父不用,那不是傻子吗?
花雾:“师父,这上面写的什么?”
谢澜接过令牌,也稍稍辨认了一会儿,“连淮。”
连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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