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这事又不可能取消。
正如人就算是喝水,从桌上端起杯子也需要耗费力气,也需要磨损肌肉骨骼,干什么事都害怕问题,那最好躺着等死就完事了,这样岂不是最轻松。
被李盛这一反问。
骆宾王和柴绍脸色直接狠狠怔了一下,这原本轻松的烂酒席上的气氛瞬间就显得尴尬了一大截,但紧接着这一老一少就对了一下眼神。
不约而同的,齐齐愣住了!
瞬间明白,李盛说的,其实是对的。
不,确切的说,这个事不是“对”与“不对”,而是类似于旅人在山林中赶路,而这林中迷雾漫步,山野广袤深沉,眼前却只剩下了一条遍布荆棘的道路。
这种时候,走这条路或许是错的,但别的路,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不是!
当然了,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对于柴绍和骆宾王而言,其他的选项还真有,是真实存在。
这个选项当然就是放弃开疆海外,直接停止开海,停止对搞海贸的海商,以及围绕海上的种种事业的一切军事保护和基建服务。
包括西湖造船厂这种东西,那自然也要彻彻底底的消灭掉,全部用来造别的东西。今天它可以用来造先进的,用来乘风破浪的海船,那么明天它自然也可以来造别的东西——反正,工厂就摆在这里,造点什么又不是造呢?
最好是连造缆绳的小工坊都改掉,去生产高档马车什么的。至于有了蒸汽列车之后,神州为什么还要高档马车?这其实不算是一个问题,毕竟蒸汽列车效率再高,也不如马车乘坐舒适。
话又说回来,连造远洋大船的主要厂房都全部改了,留下一部分造缆绳的小工坊,又有什么意义呢?
毫无意义,首先没有经济意义,那么,当然就不可能留下。其次除了经济以外的,更崇高一点的意义,那就更是不复存在了。
毕竟说一千道一万,开海的大业本身都已经结束了。
本来。
骆宾王和柴绍脑海里的火花才刚刚出现,开始了对大唐目前现状的反思,而这种反思。
可不是儒家的大儒们搞出来的那种反思,这是大唐的忠良们自发的,真正又意义的反思,来思考大唐未来的命运,思考大唐这个表象之下的,神州广大人民的命运,但李盛这话一出。
柴绍,骆宾王,无论这两人平日里在军中何等威望,在战场上如何令敌人闻风丧胆,此时此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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