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下,毕竟第一这是在酒桌上,人总得感叹点啥,再说也的确是值得感叹之事。
这么感叹一声,孙思邈倒也就并不期盼李盛能给出什么高见了,毕竟抗生素再厉害,又不能杀蝗虫,却有何用。
不过这次李盛闻言,接话却是比之前快多了,夹菜的筷子直接停在了半空中,笑道,“这算什么问题?有虫杀虫不就好了。”
“杀虫,公子莫非还有治虫之术?”孙思邈一听就愣住了,这李盛未免多才多艺的有点过分了吧!
乡间治田,以治水为第一,别的啥事都得往后靠。
不过除了水旱灌溉的问题,其次就是虫害问题了,后世的“水旱蝗x”的说法并非没有来由。
但虫害问题,这也算是乡间庄户人家头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疼,而是早就疼习惯了。
虫子要来,铺天盖地,这么个情况,凡人之力又能拿这些生灵有什么办法?
要说有啥办法,那孙思邈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手纵火烧之了——但这却明显不是什么好办法,毕竟山地不易耕种,其药材和野兽皮毛、肉类也是乡间农户收入来源。
一把火烧了虫子肯定是要死一大片了,问题是来年,这都不算什么方法,只能算是儿戏。
但是!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毕竟老天爷要送你蝗虫,你还能拒收不成。
结果。
李盛这道行已经到了能呼风唤雨的地步了??
孙思邈望着李盛,满脸的不可思议——在孙思邈作为一个古人看来,甚至以孙思邈对大唐天下所有人,无论庙堂上的陛下还是乡间的农户看来,能治虫——这件事,跟呼风唤雨,也没啥区别了!
不过眨眼间孙思邈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李盛之前的确调制过治虫的药方子。
不过自己毕竟所精所擅都在医道,不在农事,因此也就渐渐忘了此事,这下突然想起来,心情还是颇为激动——这么大的创举自己竟然忘了!
“公子是说。”
孙思邈喃喃而语,话说这样的方子,实际上自己应该也能调治出来才是,不过仔细一想,这治虫的药当然是得洒在农作稼樯上,但这样的东西就意味着它只能对虫子有毒,对人却必须是无害的——
有这么个要求,这事也就的确难办了。
换言之,自己这水平比起李盛还是,但紧接着再一想,孙思邈突然还是感觉不对,“可是公子,那些村子都较为贫穷,除非朝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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