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抗命了……如果是之前,李二不会感到困惑,因为裴寂萧瑀那帮人就是会干这种事情。但是这次……
这可都是几年前科举上来的官僚,这么一看……李二心中暗暗有数。
这科举……果然,毕竟还是给底层士子准备的,这帮人上来了,那也就不是底层士子了……反正这帮人自己也不这么觉得了。不过既然哥几个都这么想了,李二也无所谓。
嘿嘿一笑道,“你们说的民生……是哪个民生?”
“是你们自家的娘舅外甥,还是田里插苗的农户啊?”
李二皮笑肉不笑,这么笑眯眯的一问,下面一众官僚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而接着就见李二脸色渐渐转冷,
“朕开科举学院之制,兴商工海贸之业,是为了所有的百姓。你们几个真以为自己科举爬上来了,就从此当成人上人了?”
这话再一补充,那分量就更足了——语气不强,措辞不狠,然而这话里的逻辑和性质却是沉重之极,沉甸甸的罪名牌子骤然间就直接插下去了。
听到这话,下面一众官吏哪还有半点废话说,立刻就纷纷闭嘴。不过……李二见状满意了许多,倒也不打算再把这帮刁毛怎么样,毕竟最近也是多事之秋了,程知节的部队被围失联,那多半就是……下一步大唐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搞裁员也不是这节骨眼上。
但李二没想到的是,紧接着就有官僚出列,尽管一看就是对李二心存恐惧,声音都在发颤,然而还是说道……
“陛下,这北境战事失利,不可不追责!”
“哦?”
这第一句话李二一听还真愣了一下,居然有人想到要追责……这倒是难得。
朝中的官僚,往往不是和稀泥的混子,就是动辄挥舞民生大旗实则掩盖核心问题,专以中饱为能事的蠹虫。这一点……李二这么多年已经见得多了,帐下能招到魏征杜如晦房玄龄这么几个顶用又站的正的,自己已经自觉很幸运了。而追责这方面……往往也是这帮人不会干的,除非是为了排挤他们讨厌之人。不过……
目前因为五姓七望的裴寂萧瑀那一帮高官都被清理滚蛋了出去,因此目前这帮官僚还没有怎么形成派系——也是因此自己方才才能一个眼神就镇住这帮人。而这种时候,能有人出来以公义执言,不管合不合时宜那一套,这心意首先就难得,李二不由露出一丝笑容道,“说来看看!”
“陛下,大唐禁军在北境军镇经略已久,根基已深,军心稳定,天时地利人和皆为掌控,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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