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这种丧气话,沈晏卿此前从未说过,墨竹只一听,眼睛就红了。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沈晏卿:“公子说什么混话!大夫开了药就要按时吃!公子能长这么大全靠药吊着,怎么能说没用呢?”
沈晏卿垂眸看着他:“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这些年来,他一直跟在公子身边,沈府的人也并不待见他们主仆,公子的身体每况愈下,每一次风寒都会加重,这几年身体越发不好了,原先只是晚上咳,现在白天晚上都在咳,一点冷风都不能见。
公子只能关在屋中,日日捧着书看。
只有他知道,公子其实十分羡慕林夫人的儿子,虽然学问不成,但打小便身体健康,偷鸡摸狗上蹿下跳,把沈府搅得一团乱,那是公子向来都不能体会的。
想到这里,墨竹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他一边哭一边说:“人活着就有希望,公子的病神医一定能治好的!”
“神医……”
沈晏卿勾了勾唇角,那是嘲讽的弧度:“虚无缥缈,恐是一辈子都难以寻到……”
“谁说不能寻到的!公子的母亲都能给公子送上灵犬了!神医一定也能遇到!”
“多活一天便多一天的念想,万一就遇到了呢?!”
“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往坏处想!”
墨竹说到这里,整张脸都哭花了,好像比起身体不好的沈晏卿,他才是那个要早死的人似的。
见墨竹哭得厉害,沈晏卿摇摇头,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递给他:“莫哭了,你都十四了,都是能当爹的人了,叫外面的人看到还当你是小孩呢。”
墨竹扯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擦:“公子不说那些丧气话,墨竹也不会哭。”
“好好,是我的不是。”
小狗崽子静静的趴在竹篮里,抬眸看着主仆两人的互动。
沈晏卿其实是一个内心有一座孤岛的男人,他身上有着奇怪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又是那种很难打破的类型。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墨竹的死亡在原书中对他的冲击那么大的原因吧。
在沈府,只有墨竹一心为他,其他人都并不把他放在眼中,只觉得他是一个注定要早死的人。
哎。
小狗崽子有些烦躁的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
男人心海底针,真烦。
不过神医……
原书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神医,不过被沈晏卿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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