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他的家人几乎必死,这全都是朱景渊所害,此刻他已不再受约束,那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且因朱景渊对他狠绝,让应俅会把知道的一切道出,只为了将朱景渊弄死报仇。
“恭顺王要杀圣上,让我与白莲逆匪勾结行刺,时间选在了明年上元之夜!”
接下来,应俅又说了一些细节,与董泽所言基本都对得上。
“大人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我还想说些大人不知之事!”
“哦?你说!”陈云泰平静答话,事情比他想象中顺利得多。
“恭顺王称病为假,实则身体康健无比,太医院有他的同党,替他做了假脉案!”
“恭顺王府有条密道,一头在朱景渊所住之书房,另一头在王府后园西侧假山内!”
“正统十八年,恭顺王找了白莲教逆贼……”
“正统十七年……”
“正统十五年……”
应俅滔滔不绝的说着,把朱景渊一切见不得光的事,全部都抖给了陈云泰耳中。
“正统十年五月,当日圣上随先太子往金陵,恭顺王为损先太子名誉,暗令侍女给圣上下毒,并让我威逼太医诊为风寒!”
关于谋害朱景洪的事,应俅接下来说了更详细的过程,听得陈云泰都是目瞪口呆。
如果他没记错,那个时候皇帝还未受封更别说搅动风云,朱景渊这位嫡亲的哥哥,只为整垮太子就给一母同胞的弟弟下毒。
这人未免坏得太不是东西了……陈云泰只能如此总结。
而此时,应俅不无感慨道:“当日之毒,圣上原本必死,谁知几日后又活过来了,想来……圣上当真是天命所归,故而凡邪难以侵染分毫!”
陈云泰答道:“是啊……圣上才是天命所归,恭顺王狼子野心多番谋划,也不过是作茧自缚而已!”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陈云泰问道。
“该说的都说了,我只求朱景渊死!”
这话陈云泰不好接,便命手下人尽快做好口供画押,然后他再根据证词核实。
陈云泰做事非常谨慎,所以对应俅的证词不会全信,总要核实一番才好往上呈报。
而第一个要查的,便是恭顺王府的密道,和那些还在瞎折腾的人。
如今皇帝兄友弟恭,强行去查务必要请示,陈云泰不敢贸然行动,所以便直接进了宫去。
毫无疑问,此番到了乾清宫,他还是没能见到朱景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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