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儿子虽勇武,可也不能日夜睁眼,若真有奴婢一心要杀我,只怕最终也难逃毒手!”
“而若所有奴婢都欲置我于死地,那儿子必然会难逃一死!”
这些话,朱咸铭都认真听着,其中道理他能轻松类比到朝廷上,所以自己的问题也得到了答案。
朱景洪战功赫赫,侍卫亲军、京营、各地都司和行都司,以及大明的那些番邦附庸们,朱咸铭知道他完全镇得住。
但马上不能治天下,对文官绝不能只用霸道手段,这一点朱咸铭尤为担心。
所以,今日他才问这些话,想听听朱景洪的看法。
眼下看来,朱景洪答得非常好,于朱咸铭就不担心了。
他今年五十六了,近两年身体就不太好了,此前还曾突然晕厥,以至于他急召朱景洪回京。
这次经过中秋大宴,他更是觉得心力憔悴,整个人精神越发不济了。
所以,眼下他是真没有再折腾的意思,朱景洪已成了他唯一继承人。
现在问题是,如何在稳定朝局的情况下,顺理成章把朱景洪扶上去。
一直以来,太子和睿王两个人,是皇帝和朱景洪的缓冲,但同时也皇帝和士大夫的缓冲。
有这两个人在,士大夫们才才觉得有盼头,受点儿委屈吃点儿亏也能接受,反正后面他们有把握改回来。
可如果是朱景洪上位,以这位此前的那些言论,士大夫们可很难接受得了。
虽然可以用霸道手段镇压,可这样做无疑是双输的局面,这无疑是朱咸铭不愿看到的事。
当下大明,局势一片大好,朱咸铭自是不愿毁坏。
确认朱景洪是真明白后,朱咸铭难得露出了笑容,随后又问道:“那天晚上的事,实在令朕心烦,你四哥六哥……你说到底如何处置为好?”
“儿子不知道,但如果母后在,一定不忍看他们受委屈!”朱景洪坦然答道。
在中秋变局上,朱景洪也是受害人,他当然有资格这样说,以德报怨便称得上是老好人。
“唉……这些事,说出去都丢人,如今也只好暂将他们圈禁,以后的事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朱景洪答话道:“想来四哥六哥,一定会好生反省!”
“你也别闲着了,你向来重视火器研制,往后此事由你亲自盯着,务必要多加催促才是!”
朱景洪应道:“儿子领命!”
研制火器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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