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看到项目前景和赚头,就是鼓励。
于是才出现了此时,郡兵营地中的一幕。
将张郃解救出来的人是赵云。
也不知是不是与他两个兄长同眠,养成了习惯,张飞到了夜间就抱着枕箱,四处寻人抵足同眠。
昨夜又跑来同赵云挤一榻,叫赵云听着如雷的鼾声,给他盖了一宿的被子。
赵云端着洗漱用品,远远的就看见张飞将张郃夹在腋下,搅缠着要与他切磋切磋。
赵云熟悉张飞,他知道张飞心中不喜张郃,就像他不喜吕布一般。
只是碍于公孙颜的叮嘱,只能于小事上作怪。
但这依然是不利于二人协作,张郃收心的。
“翼德兄。”赵云走去,强行架开了张飞的手。
张郃顺势远离了两步,对着赵云一拱手后,捧水净面。
将他二人隔开,赵云在张郃旁边,占据了一个位置洗漱。
张飞见状也只得作罢。
三人更衣佩刀之后,一同来到校场。
校场之上,士卒已经在上官的指挥之下,分队集结,开始早晨的操训。
被打散的令支郡兵和整编后的袁军俘虏,分散立在队中,在老兵的带领下,进行军姿和体能训练。
虽才几日,但已经初见成效。
区别只在于身体状况和身姿。
校场之中,一个个士卒。
不仅是张飞眼馋,即便是张郃也惊讶的张大了眼睛,这样强壮的士卒,甚至还胜过他帐下大戟士。
但张飞只是客将般的身份,张郃新降,两人虽眼馋却都没有出声。
在校场驻足观看一会,赵云才背过身,勾着唇角,带着两人去到议事的大帐。
三人对照舆图和情报,开始商议,此去肥如的路线与作战计划。
三张案桌,拼作一张,赵云将一卷肥如的地图在案几之上展开。
只看了一眼,张郃便猛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赵都尉,这是?”
一旁的张飞睨了他一眼,倒是颇为淡定,赵息擅长丹青,掌握着一套专业舆图画法之事,并不算什么秘密。
“大惊小怪做什么?”张飞笑着,面上带出几分优越感来,“是赵息,赵先生的手笔。”
赵息……张郃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回忆起昨日酒宴上那位面相平和的文士。
一边坐回胡凳,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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