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部,听闻马君是白马义从前辈,赵都尉特命我来请!”
“敢问二位,可有空前去主宅赴宴?”
男人愕然的张了张嘴,他从没想过还有一天能去主家赴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只有少年,猛的攥紧了手中环首刀,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来。
此时,令支城
早春的院落生机勃勃,因才下了一场小雨,整个令支太守府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空气中,如同蒙了一层雾气。
公孙瑎端坐在廊下饮茶,欣赏这太守府院落中的春景。
一个乐姬在远处弹箜篌。
往年他并不会独自一人,这般孤独,尤有清须文士,或者多年信赖的心腹杜功陪坐饮酒。
可是近日来,因阿都那南下截杀他的侄子侄女一事,先是杜功,后是信赖的主簿,二者前后脚丢了脑袋。
再有父亲公孙景在太守府梳理了数遍,往日里可陪他清谈的门客文士竟被驱逐大半,这叫公孙瑎越发的感觉寂寞。
忽觉的乐妓唱的曲子太悲,公孙瑎正欲叫她换一曲轻快悦人的,便见一个侍卫快步走来。
“报使君,孤竹颜娘子遣了一个都伯,送来了……送来了一口大棺材。”
公孙瑎一愣,随后失手打翻了手中漆碗,温热的茶汤立刻泅湿了他衣袍。
自从那日撕破脸皮,他这个侄女面对着他时,恨不得将退避三尺刻在脑门上,头发丝都写着要离他远远的,此时送来口棺材……
公孙瑎不禁面容一苦,就这样青天白日的往太守府送一口棺材,只怕来者不善啊。
却不知又是什么事?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一时间竟忘了回答侍卫的话。
“使君?”那禀报的侍卫惴惴不安的垂头等待了一会,才小声的唤了一声。
公孙瑎猛的回神:“可有带信?”
“有。”侍卫急忙说道,“那个都伯说,东西全是送给家主的,是……是璇娘子做下好事的证据,还有一个特意送给璇娘子的谢礼。”
璇娘子?那就不干他的事了?公孙瑎心中猛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他的好妹妹做了些什么,被发现告上门来了。
近日来烦恼颇多的公孙瑎发现不是他的麻烦,顿时松快许多。
那棺材里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便不多事去看了。
“噢,既是阿颜送来,便找直接送去给家主吧!”公孙瑎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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