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零,以身相许,才符合情理,对吧?”
顾莎莎确实是这么想的,就连汪斯年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大家都觉得一场大火,让汪斯年追妻的道路顺遂了一些。
顾莎莎笑得有些尴尬。
江婉露知道顾莎莎的好意,不管她站在哪边,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
顾莎莎知道汪斯年对她不好的时候,一直努力劝分,后来又帮林慕笛牵线搭桥,现在又帮汪斯年说话,其实都是为了江婉露有个好归宿。
其他人可能会骂顾莎莎立场不坚定,背叛了朋友,但是江婉露知道她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看起来凶悍,心肠却比谁都软。
所以,嘴强王者是她,操心的人是她,背锅的也是她。
江婉露明白她的心意:“五年的时间,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莎莎,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再次和好会比从前更好呢?又凭什么认为我们以后不会变得比现在更遭呢?”
江婉露往顾莎莎嘴里塞了一瓣橘子,问道:“甜吗?”
“好酸啊!”
酸得直冲天灵盖,谁看病人送这么酸的橘子。
江婉露举着手中剩下的橘子问道:“你还要吗?”
顾莎莎摇摇头。
“你看,你吃到一瓣酸橘子,就连接下来的一整个都不想要了。我过去吃了五年的酸橘子,你觉得我还会想要吃下去吗?”
江婉露也扯了一瓣橘子扔到嘴里,面无表情的咀嚼着。
“他现在好像诚意满满,努力改正自己的错误,甚至还愿意为我付出生命,所以我就该投桃报李,回到过去的日子去,在同样摔过的坑里面再摔一次?”
“莎莎,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规矩。”
顾莎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没有什么能够替代我当初受过的伤害,他身边的朋友嘲讽我,过得还不如一个佣人,他的父母甚至都没见过我,就对我有了偏见。发的消息永远等不来回应。每天等到凌晨,他都不会告诉我他的行踪,他直接在外面睡了,也不愿意回家。”
江婉露平静地叹了一口气。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会忍了五年才分手?网上说我这种叫做舔狗,还有种说法叫做恋爱脑。爱得那么卑微,那么懦弱。我当初甚至想过,只要汪斯年回头看我一眼,或者为我在他朋友面前出一次头,或者他在五周年的时候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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